昨天晚上敲定了一下轉型的思路。
他和輔導員又知根知底的。
一早上起來,神清氣爽。
身側。
江晚吟清冷的俏臉此刻顯得十分恬淡,誘人的紅唇飽滿而鮮艷,整個人側對着陳歌安眠。
光滑又飽滿的肩頭露在外面,肩膀上,沒有找到小衣服的帶子。
陳歌輕輕摸摸輔導員的腦袋。
心裏滿滿的。
他家輔導員真好看。
目光掃過床尾,江晚吟一截小腿在被子外面,塗着紅色甲油的小腳嬌俏可愛。
陳歌動作輕輕的起身,掀開被子的時候,輔導員嚶嚀了一聲。
他光着腳下地,走到床尾,將被子給輔導員蓋上。
十月初,天氣還是很熱的。
家裏的空調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的開着,早上醒來,房間裏冰冰涼涼的,就跟在冷庫睡了一晚一樣。
就連江晚吟也逃不過喜歡「開着冷風蓋被子」的定律。
陳歌把空調給關上。
起身,去做飯。
早上八點。
陳歌還在廚房鼓搗早飯呢,聽到主臥的門響,他從廚房探出一個腦袋。
穿着睡裙的江晚吟披散着頭髮。
鎖骨靠近肩膀的肩窩有暗紅色的吻痕,這是倆人說好的,種草莓不許種到脖子上。
「早呀,老師。」
聽到陳歌的聲音,江晚吟朝廚房看去。
好看的眉毛輕擰。
「早。」
她真的有點受不了陳歌了。
她越說輕點輕點,陳歌越來勁。
那傢伙好像把這當成了「鼓勵」?
於是昨晚她突發奇想
說了一句「就這」,然後...沒然後了,反正是受累了。
早上都起晚了一個多小時。
江晚吟走到沙發邊坐下,茶几上是陳歌給她提前倒好的涼白開。
端起水杯,輔導員仰起雪白的脖頸。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還有些困,輔導員的嘴邊流下一些水珠,輕輕的順着脖子滑進了她的鎖骨窩。
可惜陳歌在廚房瞎忙活,沒有看到這轉瞬即逝的風景。
今天是國慶節的第一天假期。
吃完早飯後,陳歌和江晚吟按照昨好的行程,出發前往影樓去拍婚紗照。
第一天肯定是排不上了。
拋開預算不考慮,他們也要和影樓的工作人員確定拍哪種風格,以及是否異地什麼的,很繁瑣。
在江城本地和出市、出省、國外,肯定是不同的價格。
除此之外,衣服也是一個很麻煩的東西。
為了省勁兒,陳歌這次專門挑了一家影樓,這家兼顧着服裝生意,一次性掙好幾份錢。
「先生,女士。」影樓的工作人員坐在沙發上,拿着一個小平板記錄,「你們是打算買衣服呢,還是租衣服呢?」
陳歌和江晚吟對視一眼。
「我們買。」
工作人員眼睛一亮。
一般拍婚紗照,大家都是選擇租一套,因為這玩意沒人希望頻繁的穿,結婚還是一輩子一次的好。
直接買的,都是有些經濟實力,不在乎省不省這部分錢。
陳歌看了一眼江晚吟,思索後,商量。
「晚吟,要不咱們再加一套吧?」
「嗯?」
江晚吟疑惑,眨眨眼。
他們之前說的是鳳冠霞帔一套、西方婚紗一套。
「再加一套什麼類型的?」
陳歌笑着說:「咱們也算是校園愛情吧?不如在校園拍一下。」
工作人員聽到後,積極的推銷起來。
「兩位是從校服到婚紗呀?可以趁着國慶節放假去學校取景拍一下的,我們拍過很多類似的,二位可以看一下。」
她飛快的從平板上調出一個相冊分類,遞給陳歌和江晚吟。
江晚吟拿過來一看,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