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面聖。
一想起這個事情,陳歌的心頭就火熱起來。
可轉念一算日子。
他只覺得兩股戰戰。
最近面聖的太忘我,都忘記輔導員大姨媽告假出宮的日子了啊!
還好還好。
這個事情對於普通男女朋友來說是大事。
男朋友忘記日子,小則吵架,大了鬧分手都有可能。
可咱這個是江晚吟,這個對這種事情幾乎漠不關心的女人。
陳歌看着茶几上的快遞,心想要不要補救一下?
延緩一下面聖的日子?
畢竟他和大姨媽真的是王不見王。
這會兒,主臥的門打開了。
陳歌本來想招手沖江晚吟喊一聲,看到江晚吟的神色後,急忙將手放下了。
江晚吟的心情很不好。
與其說不好,不如說是慌亂。
換上睡裙的江晚吟踉踉蹌蹌的往陳歌這邊走,一張俏臉蒼白。
額頭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陳歌瞬間站了起來,跑到她身邊扶了一下。
「老師?」
「嗯。」
「怎麼了?」陳歌看輔導員這樣子,心想應該是江晚吟和大姨媽起了一些衝突。
他溫聲說:「是不是肚子疼?我給你熬點紅糖水喝?」
江晚吟搖搖頭。
旋即抓住了陳歌的手,眼睛紅紅的,掛着淚珠。
飽滿的紅唇顫抖。
聲音嚶嚀。
「陳歌...」江晚吟帶着哭腔,「我好像懷孕了...」
陳歌整個人愣在原地。
懷孕...
他明明每次都帶着雨傘啊?!
帶着輔導員坐在沙發上,陳歌一下子把快遞箱子放在了沙發邊。
江晚吟看到後,詫異,「你買了什麼東西?」
「沒事,都是一些月餅。」
江晚吟點點頭,這會兒沒工夫關心這些。
陳歌接着問:「懷孕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說回這個話題。
江晚吟直接開始爆錘陳歌。
粉拳不斷落在陳歌的身上。
江晚吟帶着哭腔的聲音不絕於耳。
「都怪你!都怪你!」
陳歌沉默了。
任由江晚吟打。
對於當爸爸這個事情,陳歌說真的,他沒有準備。
他和輔導員是準備二十九歲再要孩子的。
現在,他才剛剛升大二,輔導員最快也還有三年才能博士生畢業。
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陳歌曾經幻想過,他和輔導員有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寶寶後,他應該是什麼反應。
應該是很興奮,恨不得跳起來,跳出地球吧?
亦或者是抱着輔導員,想擁緊她又害怕傷到肚子寶寶的那種興奮和緊張。
可無論是什麼情況。
今天這個情況,是他預料不到的。
江晚吟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全身亂顫。
陳歌把她擁入懷中,拍拍她的後背。
「你測試了嗎?怎麼回事呀?」
江晚吟咬着唇,哽咽,「我平常不是都是十四號來大姨媽?」
陳歌點頭。
這個確實,輔導員的大姨媽規律的有些可怕,每個月都是十四號,從未早也從未晚。
「都已經十六號了,我還沒有來...」
江晚吟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眸子中滿是緊張,她抓着陳歌的手。
「陳歌,我是不是懷孕了啊...我好害怕。」
陳歌:......
怎麼說呢?
陳歌挺能理解輔導員的吧。
但他也挺沒想到,像是輔導員這種高知女性,也會因為這個害怕。
好像任何一個女人,不管她在外面多麼剛強,對於生娃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