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九號。
輔導員真的扔下陳歌一個人去鷺島大學聽研討了。
陳歌一整個人就是,痛哭。
他很想跟進去啊。
可是去鷺島大學要提前預約誒!
陳歌只能每天把輔導員送走,然後晚上先見,中間獨守空房。
他是一個在屋子裏閒不下來的人。
在江晚吟去鷺島大學期間,他會根據網上的攻略,去吃鷺島當地的小吃,然後拍成視頻,替粉絲避雷。
更重要的是,他能選出最好吃的,然後去接輔導員的時候,買回來給輔導員嘗嘗。
不得不說,陳歌這一波操作,收穫了江晚吟大大的比心。
當然,如果輔導員用實際行動來表揚一下的話,陳歌會更滿意。
這場研討會進行了一周。
等二人坐上回江城的飛機時,已經是七月十六號,距離鄭子龍的婚期也沒幾天了。
丈母娘在家裏住着,江晚吟也需要將最近一周的研討會總結做成文檔。
陳歌就只能先開着輔導員的車,回錦城待幾天。
正好也能多陪陪父母,再去鄉下看看爺奶。
七月二十三號,周一,農曆六月十八,距離鄭子龍的婚禮僅有三天。
陳歌和輔導員乘坐飛機,抵達趙都機場,隨後打車趕往峰城。
去鄭子龍家的路上。
江晚吟和陳歌在出租車的後排坐着。
她看看陳歌,「你們宿舍就你一個人嗎?」
「嗯。」陳歌笑着說:「這往返的路費也不少,可不就我一個狗大戶?咱倆領證的事情我想了想和鄭子龍說了啊。
總比臨門一腳讓他去現找伴郎的好。」
「嗯。」
江晚吟點頭,說就說了。
不知道為啥,她最近左右眼皮一起跳,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災。
左眼皮跳肯定是福。
右眼皮跳都是封建迷信。
年輕人是可以選擇性的迷信的。
「對了,你打算給鄭子龍隨多少份子錢?」
「一千。」
「一千?」江晚吟一愣,「這麼少?」
陳歌凝視着江晚吟,「晚吟,你真是個狗大戶啊,一千已經不少了,況且,我要是給鄭子龍隨個幾千一萬的。
那等人陸岩、張博文結婚,我總不能隨的比鄭子龍少吧?」
「我以為你和鄭子龍關係要好一點,所以會多隨一點。」
「那是兩碼事,況且。」陳歌幽幽道:「你難道不知道份子錢都是要還的嗎?我現在隨一萬很輕鬆。
等咱倆辦婚禮,鄭子龍掏一萬出來得多肉疼啊。」
說完,陳歌從書包里拿出一個紅包,遞給輔導員,「這個你放你包里,裏面還有一千塊錢,你悄悄給張楠楠。
不走禮賬的錢,不用還,也算是我支援一下老鄭吧。」
江晚吟恍然。
她沒這方面經驗,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說。
「我沒經驗,被你嘲笑了。」
「你還想有啥經驗,結婚都是新手的好。」
陳歌無奈。
輔導員的這個好學的性格,可不能用到結婚身上啊。
出租車師傅都給聽樂了。
「姑娘,這個結婚可不興有經驗啊。」
輔導員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瞪了陳歌一眼,小女人的風情無限。
到了峰城後,陳歌和輔導員下車。
還沒走到鄭子龍的胡同口,就聽到村子裏有喇叭在唱戲,這玩意也是習俗了。
進了胡同。
鄭子龍家門口有一個被臨時堆起來的灶火,上面放着一口大鍋,裏面燒着熱水。
「二哥!江導!」
鄭韻清興奮的朝二人揮手,跑了過來。
她挽住江晚吟的胳膊,「我還以為你們要婚禮當天才過來呢。」
江晚吟笑了笑。
「陳歌說提前過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