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這個時候正午睡呢。
江母聽自己閨女說陳歌在外面,急忙跑出來。
「小陳?怎麼不進來?」
陳歌靦腆的笑着,「我來找晚吟玩兒,等明天了再來拜訪您和外公外婆。」
「來的時候方便嗎?」
「方便的。」陳歌指指左邊,「我爺爺奶奶家就是左顧村的。」
江母一愣。
旋即驚喜。
「這麼有緣分的嘛!太好了,正好小晚一天天的在家裏就知道玩遊戲,你帶着她玩,我也就放心了。」
放下砂糖橘從屋裏出來的江晚吟就聽到了江母的這句話。
她急忙跑過來,抱住江母的胳膊,嬌嗔,「媽,我不要面子的嗎?你怎麼什麼都和陳歌說。」
「這不是你幹的事情嗎?」
撒嬌這一套對江母十分受用,她推開江晚吟,「和小陳去玩吧,晚上要是不回來吃飯記得提前說。」
「嗯嗯!」
等江母走後。
陳歌從車斗里抱過飽飽。
他打量着這隻小貓。
除了眼睛很熟悉,其他的,根本看不出是飽飽。
「老師,飽飽這回村還能基因突變嗎?」
「什麼基因突變。」
江晚吟從陳歌手裏接過飽飽,想着前幾天的事情,笑了出來。
「飽飽剛到村里時去外面玩,每次都被欺負。
我當時有些疑惑,覺得是城裏的貓比較好欺負。
後面我看抖音上說,白貓是貓裏面地位最低的,然後我就去搜什麼貓比較受歡迎。
網上說三花貓是貓中美女,我就買了點褪色快的染髮劑,給飽飽上了上色。
現在飽飽可受歡迎了!」
陳歌:......
輔導員你真的,很有腦洞。
這時,有幾隻貓衝着飽飽叫,陳歌扭頭,看着這些貓,一言難盡。
這都是衝着飽飽這個美貓來的吧?
陳歌忽然覺得他和這些貓沒啥區別。
他奔着江晚吟,貓奔着江晚吟懷裏的飽飽。
還真有點母女花的意思。
只不過...
我輔導員的美是真的,飽飽在貓眼裏的美,全靠染色劑......
要是飽飽哪天褪色了,這些貓會不會像當初,喬奶奶的榜一看無美顏下喬奶奶的眼神?
連夜扛火車跑路!
飽飽沖它們叫了一聲,好像在說她主人回來了,她先不和它們玩了。
三隻貓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陳歌看着江晚吟,「盆呢?」
「哦!」江晚吟把飽飽塞給陳歌,「我忘了,這就去拿!」
陳歌懷裏的飽飽還不知道她的貓盆要經歷什麼。
沒幾秒,輔導員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
手裏拿着一個銀白色的不鏽鋼小碗。
「給你!」
「那你抱着飽飽。」
陳歌拿上盆,走到一處空地,扭頭,「你和飽飽就在那裏吧,省着一會還要跑。」
他將火柴炮點燃,然後蓋上貓盆。
拔腿跑到輔導員身邊。
飽飽一臉好奇的盯着她吃飯的傢伙。
「啪」的一聲響,貓盆飛了半米高,然後摔在地上,發出咣噹噹的聲音。
陳歌:哈哈哈哈!
江晚吟:哇!
飽飽:喵!
飽飽在江晚吟的懷裏開始掙扎。
江晚吟摸摸她的腦袋,「沒事飽飽,我到家用熱水和八四給你消毒,然後再用洗潔精給你洗一遍。
不會弄髒你的盆的。」
飽飽揮舞着前爪,有苦難言。
為什麼要為難一隻小貓咪啊!
到了最後,來時平平整整的小鋼盆,現在已經被摔的坑坑窪窪。
當飽飽四腳落地的第一瞬間,就是飛奔到她的飯碗那邊。
守着飯碗「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