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把這話告訴他們三個。
以他們三人的脾氣,知道真相後,一定會去報復。
現在一切都沒準備好,貿然報復,定會得不償失。
我現在能做的,只有忍!
繼續忍這個心理扭曲的變態!
下午時,荒子給我打了電話。
我倆約在天象的門口見面。
此時的荒子,和從前相差不多。。
唯一的區別,是他新提了一款大眾高爾夫。
我上了車,看着車裏嶄新的內飾。和荒子開着玩笑說:
「不錯啊,荒子,提新車了。以後是不是該叫你荒總了?」
荒子連連擺手,衝着我說道:
「我說初六爺啊,您就別拿咱荒子尋開心了。咱這點小錢兒,在您眼裏,那算個屁啊」
荒子奉承着我。
但我心裏,卻不由的苦笑了下。
我估計現在,荒子都可能比我有錢。
「對了,初六爺。我正好有事兒,您看能不能給咱拿個主意」
「你說!」
「咱吧,現在雖然是個丐頭兒,手下兄弟不少。可說的再好聽,也還是個要飯的。咱沒文化,小學就上了三年級,也沒什麼見識,整天在社會的最底層混飯吃。您看您能不能幫咱出個主意,做點那種不顯山不露水,還不招人嫉妒的生意。有一天我這要門混不下去了。我還能養家餬口,有口飯吃」
荒子的幾句話,說的我心裏暗暗佩服。
荒子能成事,絕對不是意外。
第一,他懂得利用比他強的人。
並且,能把這種人脈加深穩固。
第二,有居安思危的意識。
現在他雖然是丐頭,但他能想到有天丐幫混不下去時,他該如何。
第三,低調不招搖。
比如他現在,買了輛十七八萬的高爾夫。
但實際,以他現在的經濟實力。
買一款五六十萬的車,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其實對於投資做生意,我也不懂。
但我忽然想起,那天找洪爺,在大老闆的辦公室。
曾見過一張掛在牆上的,關於哈北未來建設的規劃圖。
想到這裏,我便建議說:
「其實你問的這個,我也不懂。不過你要是有閒錢,倒是可以投資點兒商鋪。哈北畢竟是省會,外來人多,做生意的也多。以後不混要門,靠收租也夠養家餬口了」
我話音剛落。
就聽「啪」的一下。
荒子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兒。
「初六爺就是初六爺,您這主意夠高的。哎,你說我嘚瑟買什麼車呢。這個車錢,都夠買一個鋪面了」
我淡笑了下,沒再說話。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不過是隨意的幾句話。
竟徹底改變了,荒子後來的人生軌跡。
閒聊了幾句後,荒子便又和我說道:
「初六爺,您讓我查的兩個人。男的還在查,那個女的,我查的差不多了。叫梁曉秋,住在開發區的一個小別墅里。是鄒家二老板的老婆。她每天的行動軌跡,基本就是打麻將、逛街,不過她經常去附近的一家菜店兒。她和那菜店的小老闆好像挺熟。一去就聊個個把鐘頭」
「鄒家二老板幾乎從不回家,也沒給個只派個司機保姆什麼的。平時在別墅里陪梁曉秋的,是她從外面帶過來的堂妹,叫梁曉燕。這梁曉燕就是負責做飯,收拾個衛生之類的。聽說一個月給梁曉燕開兩千塊錢」
「梁曉燕這女的,倒是挺有意思的。屬於那種大嘴巴,特愛說的那種。並且抽煙、喝酒、打麻將,樣樣不落。最近又迷上了蹦迪,天天晚飯後,都會去附近的一家小迪廳玩到半夜」
「梁曉秋去嗎?」
荒子搖頭。
「沒聽說她去過!初六爺,你要是想知道什麼。我派人把那個梁曉燕給弄來?估計嚇唬嚇唬她,她就什麼都說了」
我搖了搖頭。
這種辦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