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董教官在自己的行軍大帳篷里一臉威嚴。
旁邊站着的助手,顫顫驚驚。
「你是說昨天晚上林躍將五十名兄弟,全部給打倒了?」
「是的,董教官。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好像是這些人要去洗澡,林躍不讓他們去。」
董教官雙手背在身後,在行軍大帳篷里踱步。
三秒後,突然轉過身來。
「牛啊!厲害啊!這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戰士!但是紀律就是紀律,如果不加懲罰的話,或許其他的士兵心裏面會很不服氣。」
「董教官,林躍他一直以來,各項訓練都非常輕鬆。我感覺他的實力絕非眼前看到的這一點。真的要懲罰的話,我擔心」
統教官手一擺。
「不用擔心,林躍骨子裏跟其他人一樣,對國家都充滿着忠誠,有這一點就夠了。
他的心性的確需要磨練,只有這樣子才能成為優秀的指揮官!」
「那董教官,你打算用什麼方法來懲罰?」
「就用軍營里最折磨的光滑柱吧。」
助手在邊上一聽心裏一驚,嘴裏喃喃道:
「光滑柱,可是軍營里最難的懲罰了。別說是新兵了,就算是最優秀的老兵也根本很難完成。」
第二日清晨,林躍還沒有醒來時。
花木蘭早已經穿好了衣服,從外面洗漱完畢,跑了進來。
「林躍林躍,出事了,快起來!」
「什麼事?」
「說是董教官知道昨天晚上打架的事情了,要懲罰你。我馬上和你一起去。我就說是我」
「噢,我以為什麼事了,不要影響我睡覺。」
花木蘭:
「林躍快起呀,我都給你打好水了,趕緊洗漱一下,起床的號角馬上就要響了。」
說話之時,外面一陣低沉的起床號音,突然響起。
林躍神色淡然的從床鋪上起來,將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披。
花木蘭幫他扣扣子,拉住他的袖子。
「水我已經幫你弄好了,趕緊洗漱,我先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林躍心裏面,根本就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眼裏。
他主要是過來體驗軍營生活氛圍的。
至於其他的。
對於他這個已經經歷過多少世界的人來說,簡直是跟小兒科一樣!
什麼懲罰不懲罰的。
等林躍剛洗漱完畢,把自己的床鋪稍微整理了一下。
就聽到外面的集合令響起,很多士兵紛紛向着演訓場上跑去。
林躍走到時,幾乎所有的士兵早已經集合完畢。
花木蘭站在隊伍的邊上一臉着急。
她一看到林躍,趕緊伸手將林躍一拉,站在了自己旁邊。
此時此刻。
在那演訓的高台上,董教官一臉嚴肅。
「各位,昨天晚上我們軍營里發生了一起惡性的打架事件,參與打架的,一方是我們三營五十名新戰士,還有一方是我們二營的林躍。」
一聽此話,下面所有的人一下子低聲譁然。
「什麼情況?三營的五十人對付二營的一人,這哪有公平可言,那林躍豈不是慘了。」
「不對啊,我剛才看到林躍了,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董教官手輕輕一揮,底下立即又安靜了下來。
「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不知道過程。林躍一人將三營的五十人全部打暈,現在正在軍醫處躺着治療呢。」
一瞬間,兵士又炸鍋了!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過來看着林躍,感覺十分的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一個人將五十人全部打暈,還都在治療?」
「天!你們看林躍!真是大牛人啊!」
林躍神色淡然,他站在那裏,仿佛這件事跟自己無關一樣。
「所以今天!」董教官接着說。
「為了作為懲罰和磨練,林躍將會接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