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辦呢?
不坐莊,肯定沒有撈錢的機會。
可坐莊,潛在的危險還很大。
想了下,我掏出手機,給荒子發了個信息。
「荒子,知道珊瑚酒店的老闆胡忠全嗎?我想了解一下這個人!」
沒多一會兒。
荒子便給我回了電話。
一接起來,荒子便壓低聲音問我說:
「初老闆,說話方便嗎?」
「方便,你說!」
「得嘞!你說的胡忠全這個王八蛋,我太了解了。當年,他還踢過我一腳呢。這王八蛋以前就是個蹬三輪賣麻花的二混子。後來考了票,不知道怎麼給一個老闆當起了司機。別人當司機,都是老老實實的伺候老闆。可他不,他利用當司機的身份,掌握了老闆的一堆黑料。後來把這些黑料,高價賣給了這老闆的競爭對手。結果,把這老闆搞的身敗名裂」
「那老闆沒找他算賬嗎?」
我問了一句。
荒子馬上回答說:
「這王八蛋就是個滾刀肉,蒸不熟,煮不爛。加上他以前就是個二混子,認識不少地痞流氓。老闆拉胯了,也收拾不動他了。他就利用這筆錢,開始做買賣。一直到現在,開了奇塔河最大的酒店和飯店」
我點了支煙,默默的聽着。
荒子跟着,又補充了一句。
「初老闆。你如果住在他的酒店,可得千萬小心。我聽說啊,只是聽說,不一定準。說他有幾個高檔房間裏面,都裝有攝像頭。錄了不少領導和一些老闆的髒事兒。我還聽說,之前有人想在奇塔河投資,開個更高檔的酒店。市里都批了,結果他拿着黑料,找到主要領導。領導只能把那個項目,又給否了。不然,憑啥他那破酒店,生意那麼好。那麼多單位照顧他?」
荒子雖然是聽說。
但我相信,這個事情,絕對是真實的。
因為,我的房間裏,就有個攝像頭。
「哦,對了。初老闆,你先別着急回哈北。我明後天可能就回奇塔河。我媳婦生病住院了,我把哈北的事安排一下。就回去看看」
「好,回來聯繫!」
我答應了一聲,掛斷電話。
抽着煙,我仔細的琢磨了好一會兒。
這個局,肯定還是要搞的。
但我想,換個方式。
目前來看,是胡忠全掌握主動,他在做局。
我要反客為主,由我做局。
千門八將中,有一說法,叫少五不成局。
也就是說,低於五將,不能做局。
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和科技的進步。
現在做局,一般有三個人左右,便可以了。
而這一次,我準備做個群蜂局。
千的人,只有胡忠全一個。
可要千胡忠全,這裏有一個關鍵人物,就是崔礦長。
如果不能把他拉進來。我這個局的成功率,就會很低。
至於怎麼把他拖下水,我還要回去,再仔細的想想。
從龜鍋店出來,已經是半夜了。
我本打算打車回去,可齊嵐不同意。
於是,寒冬夜半的馬路上。
齊嵐緊緊的挽着我,迎着風,傻傻的往回走着。
酒店的房間,只有一張床。
並且,枱燈下面,還有攝像頭。
看來這一晚,我倆只能假戲真做,睡在一張床上了。
我裝作喝的有些暈,躺在床上。
而洗手間裏,傳來一陣陣嘩啦啦的水聲。
齊嵐正在洗澡。
透過旁邊的磨砂玻璃。
可以影影綽綽的,看到蓮蓬頭下,齊嵐模糊的曼妙身影。
不知過了多久,齊嵐吹乾了頭髮。
穿着家居服,從浴室走了出來。
齊嵐之所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並不只是她婀娜的身姿,和溫柔的性格。
更在於她的天生麗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