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局開始。
崔礦長依舊利用他的生死門技法。
在第二門處,下了五萬。
齊嵐也跟着下了一萬。
錢一下完,崔礦長便死死的盯着胡忠全。
胡忠全開始洗牌碼牌。
他這一動,我心裏便咯噔一下。
我怎麼也沒想到。
這局最大的老千,並不是崔礦長,而是胡忠全。
並且,他還是個手法不錯的老千。
他在洗牌時,便按照點數,進行碼牌。
最後疊牌的時候。
更是用移山卸嶺的手法。
也就是把大牌,比如對子,放到相應的位置。
第二步,他便是控骰子。
這局用的骰子,絕對沒問題。
而想控制兩個骰子的點數,別說老千。
就是一般的老賭棍,都能做到。
果然,這一把胡忠全打了五點。
一對5筒,三倍通殺。
胡忠全的手法,並不算多高明。
但對付這種局,還是綽綽有餘。
至於崔礦長的生死門技法。
在千術面前,已經變得一文不值。
並且,我發現這個胡忠全,還並不貪心。
他只是偶爾出千。
贏多了,再適當放水,輸回去一些。
但這樣來回拉鋸,他還是贏了不少。
前後加一起,齊嵐已經輸了二十多萬。
再這麼下去,今晚就徹底掉溝里了。
我還不可能把胡忠全叫開。
不說別的,就說旁邊那把雙管噴子。
看着,就讓人泛寒。
想了下,我摸了下自己額前的頭髮。
這是我和齊嵐,事先安排好的暗號。
這個動作是告訴她,該撤了。
齊嵐一見我做這個動作。
便伸了個懶腰,慵懶的說了一句。
「昨晚坐了一晚上的車,今天又喝了不少的酒。太累了,明天再玩吧!」
齊嵐伸懶腰的姿勢,看着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房間裏的幾個男人,同時看着她。
尤其是胡忠全,盯着齊嵐的前胸,兩眼泛着賊光。
見齊嵐提議不玩,另外幾人,也沒再說什麼。
而胡忠全則直接對齊嵐說道:
「走,齊總,咱們宵夜,再喝兩杯去!」
齊嵐便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沒說話。
但意思很明確,不想去。
見我這態度,胡忠全便不滿的看了我一眼。
說話的語氣,陰陽怪氣,外加挑撥。
「齊總,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現在怎麼還讓個小弟弟給管住了?」
齊嵐嫣然一笑。
起身走到我身邊,她自然的挎着我的胳膊。
回頭朝着胡忠全看了一眼,柔聲開着玩笑。
「這就叫,有錢難買姐高興!」
說着,幾人便出了門。
我們今晚住的地方,就是胡忠全的酒店。
他一邊送我們回房間,一邊和齊嵐解釋說:
「不好意思,齊總。這回真是招待不周了。套房這幾天被市里訂去了。只能給你們安排大床房了,您可別挑我老胡啊」
大床房,還是一間。
一時間,我心裏七上八下。
莫非,今晚真的會發生什麼故事?
回房間的路上。
一個員工從辦公區的房間裏推門出來。
推門的瞬間,我隨意的往裏看了一眼。
這裏,竟還有間監控室。
監控室很大,裏面的設備也不少。
按說一個勉強算上三星的酒店。
根本沒必要,搞這麼大的監控室。
我越看越覺得,這個胡忠全不簡單。
而這個酒店,也讓我有種極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