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里以外,這是意識即能量的物理轉移。
思想是永恆的。拿人來說,不是考慮這,就是考慮那;具體說,要麼想人生如何發展?要麼想感情的歸宿?總之不會讓思想停下來。古書上經常有如此描述,但凡是一個人物出生,其家人總是夢見什麼吉祥之物了,說的是夜晚睡覺做夢了,意識也不休息,正在忙乎傳遞信息。
人的周遭環境不繼在變化,人的發展和感情兩大板塊無時不刻也在變化,但始終盤據在人的腦海中,甚至做夢也不「缺席」。
宇宙就是思維的化身。
老山東出了領館門,一個現實的問題是到哪兒去落腳?他的臉色頓時愁雲顯現。他以為陪他出門的西服男要滑腳了。剛才說與他同赴法國那不過是一句戲言,人生如戲,逢場作戲,天經地義。
「西服男並無戲弄我之意,」老山東默默想,人家無非是為了即興安慰一個身處困境的外來客,人都有側隱之心。再說,由於他的「託詞」,領事先生怕別人搶了頭功,所以用罕見的爽快批了我的簽證,真是「托」得恰到好處,天衣無縫啊!
有一種說法叫「幫病不幫貧」。你總不能指望人家「托」你到法國吧!現在做事體靠「顏值」。我一個來自農村的大叔,既沒有顏值,也沒有花頭,拿什麼跟人家交換?這個世界本質上就是交換嘛。聽人說上海街頭小孩子有一句口頭禪:「外地人到上海,上海閒話講勿來,米西米西吃鹹蛋。」。雖然這是上海小囡有一搭沒一搭唱山歌,無惡人之心意,但存在即合理,它反映一種地域差別。
想到此,老山東的腳步漸漸慢半拍了,他想,送佛送到西天,這裏就是我的西天了。他要與西裝男告別,自已的路自已走。西裝男見老山東突然停下來了,信口開「滬」道:「儂哪能勿走啦?」見老山東沒有反應,他才想起來對方是位「外籍」人士,隨即改口用上海國語:「先生,不,老師,你怎麼不走啦?」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