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小算盤.
我問孩子你來自哪兒?父母在何處?我打算與老闆翻臉,將孩子你送回你父母那兒好嗎?人命關天啊的事啊!窮人的命也是一條命呢.小女孩一概不回答我的問題.客觀公正地說,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人世間那麼複雜,那麼醜陋,那麼深不可測,她腦殼上的天靈蓋,她能說些什麼?這就是命.
那麼命運又是什麼呢?與命一字之差的命運究竟蘊藏何種天機?
命運,用現在的話就是人的命的過程.由於宇宙的規則是變,如日出日落那樣,人作為宇宙自然界的產物也會變,由此產生了人的命運之變化,簡稱運程.所以,人的命運不是固定不變的.人有改變命運的機會.西方人說上帝關閉了命運之門,但為你打開一扇窗,就是這個道理.
小女孩對我的問題何言以對,即便對上話了,人間的權力會對一個弱不禁風的小生命虛以逶蛇的傾聽嗎?說了等於沒說,白說.地球人的故事:除了權力,還是權力.
我趕緊從我的行李卷里取出一些米粉,抱着她到伙房用開水為她沖了一碗米糊糊,餵她吃,小傢伙吃得很開心.她沒有與我哭哭鬧鬧,很聽話,很安分.我心想我與這個孩有緣,今兒個碰上了就是緣分.大千世界,萬事萬物,芸芸眾生,各自都在時空隧道里踐行,沒有交集就是沒有緣分,有交集就是有緣分.難不成多少世前留下的因果業債,現在時機成熟,要還了.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信不信由你.但欠的債總是要還的.物質的東西用物質的東西償還.感情的東西用感情補償.誰也概莫能外.
我是個農民,不曉得啥子權力,吃飯種田是我生活的全部;但是我還曉得生命來自於天,老話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一個人,生下來了就有活的權利,「天賦人權」嘛,不是隨便可以剝奪的.我當即決定帶着這個小孩子離開馬幫.她既然活着與我在茶馬古道的一個驛站相識相見,說明我們前世有緣,興許在某一世我受過她的前世恩情;現在她落難了,上蒼按排我與她相會.佛說:「救人一命,勝如七級浮屠」,現在到了我出手相助的時候了,「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洲」.
我帶了小女孩與馬幫不辭而別,我也沒有什麼家當和家人,有了這個小女孩為伴,使我生活中多了一份為人父的責任感.我覺得身上有了擔子,活得比以前凝重了,我們從此走上了海闊天空的流浪生活.
我們從四川流浪到湖南,遇到左宗堂大人的楚軍.我冒昧地帶着小孩投奔楚軍,左大人的楚軍還真是一支人性化的軍隊,他們聽了我們父女倆的故事後既然破例地收留了我們,讓我當上了左大帥的伙頭軍,這樣孩子可留在身邊就近照顧.
我對當官的歷來沒有什麼感覺,自從遇上了左大帥後我覺得有些事也不能一概而論,比如那個左宗堂吧.天下世界真的也有一心為國家的大官噢.後來聽人說多了,慢慢地悟出左大人之所以成為左大人的理由.天下世界萬事萬物都是有原因的,沒有莫名的東西存在.
就說那個左宗堂吧,他是普通人家出身,不是什麼官二代,落第舉子,科舉考試的失敗者.按滿清皇朝常規,他是難以進入體制內,更不用說當大官了.但他深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在家鄉湖南硬是作為一名「家教」做出一番震動朝野的大事.
在湖南,人們可以聽到這樣的說法:中國不可一日無湖南,湖南不可一日無左宗堂.印證他的拳豢報國之心,在湖南已家喻戶曉,深入人心.滿清雖**,但也不是舉世皆黑,還有伯樂在.還有忠於中華民族的體制內官員,在眾多大臣的力薦下,左宗堂終於進入體制,一不小心成為制約李鴻章的重臣.相反,進入體制的左宗堂並不視李鴻章為路線不同的政敵,他以國家民族利益為重,對考仕出身的進士李鴻章的內鬥不予理睬,凡是對國家有利的事,他都不去計較,希望與李共赴國是.
這個世界沒有排定好的必然存在,一切都是隨機的,靈動的,因緣而生的萬事萬物.宇宙大帝以洞察一切的大智慧駕馭宇宙萬物在宇宙規則的航道踐行.我相信,世間的每一個變化背後都預示着新的機會來臨;對於個人來說,每一個厄運降臨,都孕育着一絲希望.
宇宙大帝的神秘莫測,他的天機超乎我們自以為是的科學能力.科學就像是一台三d復
第 三 十 九 章 神 行 太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