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唔.咳咳。」
有種天搖地晃的感覺,視野模糊着,帶土許久都沒有回過神。
為什麼會這樣?
水門一拳頭怎會有這樣的威力?
如若不是他有了白絕加身強化了身體,恐怕普通的忍者挨了那一下怕是腦袋都沒了。
「咔咔.」
面具已經開始碎裂,他下意識捂住了臉。
「接了那一下都沒有死嗎?」
「看來你的身體也不是普通忍者那樣。」
熟悉的聲音從頭上傳來,帶土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半蹲在自己前方的身影,讓他一時間不敢抬頭。
為什麼.
為什麼啊!
如果有這樣的力量,為什麼會救不了琳?
憤怒開始在內心中蔓延.
帶土不明白,這樣強大的老師為何會救不下人。
「果然,你是我認識的人嗎?」
察覺到對方那捂着臉不肯抬頭的樣子,水門沉聲道。
能夠感受到對方動搖的姿態,他隱隱有些猜測。
可正因為如此,卻讓他不敢過於去肯定那個事實。
「囉嗦!!」
「咔嚓!!!」
但那憤慨的語氣傳遞而來,伴隨的還有那從土地里穿插出來的尖銳木樁。
帶土捂着臉抬頭看着水門被木遁頂起來,本來心情糟糕的他卻愣住了。
印象中的鮮血四濺沒有發生,只是水門單方面被頂了起來,尖銳的木樁只是刺破了他的衣裝,並未突破肉體。
「木遁.萬花筒寫輪眼」
「不是斑,但卻具備了那樣的力量。」
縱然之前被其操控的木遁攻擊,他也沒有去計較,反而是在思考對方的動機。
之前的交鋒以及那單獨的寫輪眼,讓水門已經篩選完了宇智波大多數的人。
斑不會是單眼,對方還兼具輪迴眼的力量,真要和他打,縱然是老年姿態也應該是開着完全體須佐能乎和自己戰鬥。
不是斑,但卻有着萬花筒寫輪眼,且是單眼.
他也從真正的斑那裏知道了宇智波經歷「劇變」就會開眼的秘密。
(你還會和那個時期的我對上,只不過這次你稍稍有了攪局的力量。)
(雖然對於六道而言微不足道,但對付那個小鬼卻足夠了。)
搭配面具男的動作和對自己如此了解的行為,那麼想來想來去水門也只能得出一個結論了。
「果然.你是」
「帶土.」
念出了那個名字,水門落在地上,神色複雜的看着他。
「!」
被叫出了本名,帶土明顯一怔。
隨後他起身,放下了遮住臉部的手。
那帶着傷痕的臉頰出現在視野內,與以往那陽光的模樣完全不同,如今獨留只剩「悲憤」和「孤獨」。
「老師好久不見。」
他頓了頓,緩緩開口着。
「可以的話,我希望並不是你。」
心情相當沉重,水門看着他那滄桑的表情回應道。
如果是陌生的宇智波,他也許會更輕鬆一點。
可惜
現實總是那麼殘酷的。
那個差點釀成大禍的罪魁禍首,竟然是之前認定死亡的弟子。
這個消息如果讓卡卡西知道,恐怕會讓他悲痛欲絕吧。
「呵現在有什麼好說的呢?」
能夠感受到水門語氣里的惋惜,帶土忽然低頭冷聲道。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還是問出了那樣的話語,水門看着他。
「為什麼?」
「你不如問問自.」
聞言,臉色猙獰着,根本看不出以往的他,話語說到一半,看着水門那充滿憐憫的眼神,帶土頓住了。
「因為我對這個現實絕望了!!」
捏着雙拳的手在顫動着,他最終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