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搗起那隻兔子來。
夜幕黑沉如水,空地中有一簇火光頑皮的跳躍着,把一對戀人的臉龐映的火紅。
秦黛心收拾好了兔子,決定去水潭邊洗洗。
「那個,我去洗兔子。」儘管兩人現在的關係非比尋常,可秦黛心卻找不出合適的稱呼來稱呼慕容景,直呼其名吧,顯得太過生疏,跟他們現在的關係不符,叫王爺吧,好像又假兮兮的,所以秦黛心乾脆忽略這個問題,假裝沒有注意到,虛晃一槍,抬腿就要走。
她沒注意到,可有人卻注意到了。
慕容景拉住她的胳膊,目光炯炯的望着她。
秦黛心覺得他目光里包含的東西太多,一時間有點負荷不住,連忙把頭扭了過去,躲難似的往水潭奔:「那個,我還,還洗兔子呢!」d,咱什麼時候這麼怯懦過?
慕容景顯然不會被她輕易糊弄過去,帶着點不依不饒意味的問她,「你以後也要在別人面前叫我『那個』嗎?那個到底是哪個。」
「我在別人在前當然叫你王爺啊!」秦黛心理直氣壯過後又有些底氣不足。
在這個問題上,他們不是沒討論過。
慕容景堅持讓秦黛心叫他的小字,可秦黛心覺得喊不出口。她惟一次張嘴喊了他小字的那次,是因為她,喝醉了。
月光下。火光里,慕容景的眼中都是赤裸裸的期望,好像只要秦黛心喊了他的小字,一切都有了定局似的。
秦黛心窘的不行。在感情上她是個白痴,理論知識僅限於春心萌動的暗戀,實踐方面的知識都是慕容景傳授給她的,這麼
赤裸裸宣告主權的事兒,她還真是沒做過。
「那個,叫王爺不是挺好的嘛。」秦黛心沒了轍,乾脆使了往常里自己最不屑的手段——撒嬌。
可惜慕容景根本不吃這一套。
「王爺那是給外人叫的,你是內人,不能跟他們一樣。」慕容景說得一本正經。秦黛心聽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啥外人,內人的。慕容景你大爺的,你這塊千年寒冰也學會開玩笑了?還是開老年的玩笑。
「要不。我喊你小冰冰怎麼樣?」整天拉着個臉,看起來就跟塊冰似的,這個名字再合適不過了 。
某人臉黑得一塌糊塗,咬牙咬得咯咯之響,像要把秦黛心拆了入腹一樣。
「呃,這個名字是不怎麼的,不如換一個,那叫……」秦黛心還在想轍的時候,慕容景已經幫她做了決定。
「叫我端睿。」口氣是一慣的跋扈和不容質疑,…
霸道的沒邊了。
秦黛心搖了搖頭。嘴馬巴不自覺的噘了起來。好像這兩個字是洪水猛獸一般。實在太肉麻了,她喊不出來。
她都不知道這種真實。不作做有多麼吸引人,月光下她的紅唇分外嬌艷,引得某人色心遂起。
慕容景是個行動派,他不容分說的欺了上來,溫熱的嘴準確的擒住秦黛心的,狠命的感受着她的嬌嫩。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好像分開的越久,他對她的想念就越深,這丫頭就像一個泥潭,他無竟中遇上了,卻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慕容景無言的嘆了一聲,手不自覺的撫上她的後腦,插入發中,加深了這個吻……
乾柴遇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秦黛心此時被吻得暈暈呼呼的,帶着兔子血的手悄悄爬上慕容景的肩膀,這個臭冰塊,吻技這麼好,肯定拿不少女人練過……
胡思亂想的人兒只覺得胸前一涼,身上一下子起了成片的雞皮疙瘩,她猛的回過神來,用餘光瞥見自己胸前露出一大片奶油似的肌膚,只剩薑黃色的肚兜和幾層白色的裹胸布……
她女扮男裝來的,自然得把胸裹起來才像樣。
只是,貌似她現在窮着男裝,看起來就像一個男人,兩個「男人」在月亮的注視下搞基……
秦黛心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慕容景推開,三兩下把衣裳胡亂掖好,乾巴巴的來了一句:「我肚子餓了。」
大概是真的餓了,她的肚子十分配合的叫喚了一聲,緊接着又是一聲。
慕容景擰了眉,十分不喜歡懷裏空蕩蕩的感覺,不過他也聽到了秦黛心的肚子叫聲,因此才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