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老鼠見同伴被我砸死,竟毫不驚慌,反而全都向我撲來。
此時我已上了頭,也不怕自己會受傷,拿起牆角鐵鍬就和那幾隻老鼠幹了起來。
好在這些老鼠也就只是個頭大一些罷了。
我一鍬一個,沒幾分鐘就全都將那些老鼠全都幹掉。
除掉這些畜生後,我急忙跑道我娘身邊。
「娘,你沒事吧。」
我娘一臉驚恐,不安的開口。
「這咋突然竄出這麼多耗子」
我娘話還沒說完,我家門口便又響起了吱吱的聲音。
我爹也被這動靜吸引的跑了出來。
只見我爹快步跑到家門口,向門外看了一眼,臉色便唰一下變得鐵青。
「真他娘邪了門了!哪跑來這麼多耗子?」
我爹一邊罵,一邊伸手就去關門。
可就這功夫,一隻耗子猛地跳起,就往我爹身上咬去。
我見狀一個箭步竄過去,舉起鐵鍬便拍死了那耗子,然後向門外看去。
這一眼,我整個人便傻了。
門外老鼠如同洪水一般,從四面八方向我們村湧來!
而且它們的目標並不只是我們這一家,而是全村人!
很快,村里哭喊聲,叫罵聲,以及老鼠的吱吱聲便徹底不絕於耳。
如此邪門之事,別說是我了,就連我爹也是頭一次遇到。
接着,我爹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扭頭看向了我。
「這鼠災,是不是和她有關係?」
我爹口中的她,自然就是新娶進門的李姑娘了。
我沉默片刻,並沒有回答我爹的問話,只是嘆了口氣說道。
「沒事,爹,這件事我自己會擺平的。」
眼下擺平這場鼠災唯一的法子,就是按照那老鼠頭所說,寫下休書。
雖說被一個老鼠精強逼休妻可謂是恥辱無比。
可是我一個人的榮辱,怎麼比得過全村人的安危?
我快步來到臥室里,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姑娘,嘆了口氣,接着跪倒在她的面前。
「李姑娘,我宋朔有緣與您結為夫妻,實在是天大的福分。」
「只可惜我福薄緣淺,眼下不得不寫下休書,還望您能海涵!」
說完這話,我連磕三個響頭,站起身來就要提筆寫休書。
可剛拿出紙筆,一個聲音卻是在我耳邊響起。
「不能寫!萬萬不能寫啊!」
我愣了下,循聲望去,只見不知何時,一個黃色的大老鼠竄到了我的屋裏。
那老鼠此刻蹲在我的腳邊,用它那雙小小的爪子扯着我的褲腿。
老鼠見過,黃老鼠也見過,但是會說人話的老鼠我還真是頭一次見。
不過此刻我對老鼠這種動物的厭惡已經到了極致。
於是直接抽出桃木劍,指着那大黃老鼠惡狠狠罵道。
「好你們這些老鼠精!竟為了逼我休妻禍害全村百姓!看老子今日替天行道!」
說完話,我便舉起桃木劍就要往那大老鼠頭上砍去。
那老鼠一翹肥屁股,往後滾了兩圈,躲過了我的攻擊,口中連連說道。
「搞錯了!搞錯了!我跟他不是一夥的!」
不是一夥的?
我盯着那黃老鼠,用桃木劍指着它。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大黃老鼠喘了喘氣,伸出小爪一指床上的李姑娘。
「你這娘子乃是先天金丹聖體,因此魂魄雖滅,肉體卻不腐不壞。如此聖體,對於我等野修,就如同你們人修的洗魄伐髓丹一般珍貴!」
洗魄伐髓丹?
爺爺好像曾向我提起過這種丹藥,說是這種丹藥無比珍貴,凡人吃了便可直接結丹,若是修行之人吃了,甚至有白日飛升之能效。
「所以,那個老鼠頭就是為了吃了我老婆?」
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不對呀,若只為如此,老鼠頭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