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書房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精神奕奕的老人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的東西,臉色沉了下來。
「胡愛芬,為什麼私下查我的親人?」
被叫做胡愛芬的女人,立即嗆了回去,「叫我安娜。」
來了m國後,她就給自己換了個洋氣的名字,愛芬這個名字,讓她厭惡。
她本來頭髮幾乎都白了,現在全染成了黃色。
臉上的皺紋她做了醫美,眼角皺紋少了,但眼睛卻顯得十分兇相,
下塌的嘴角,暴露了她已不再年輕。
「你別轉移重點,我問你話還沒回答。」霍寶山生氣的說道。
胡安娜說道:「你的親人,我難道沒有權調查,我也想看看他們這些年過的好不好,有什麼錯?」
她可不承認自己的別有用心。
「如是你安分點,你的兒子,女兒,我一分不會少給的,但你觸及到了我的底線。」
霍寶山冷眼看着這個女人,到現在,他才真正看清楚她。
之前的懷疑,在看到書桌上的信時,他什麼都明白了。
「霍寶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我的兒子,女兒,他們是我一個人的嗎?」
胡安娜與他兩人早已分居多年,都已經記不清是什麼時候同房的。
「他們的確不是你一個人的,但另一個人絕對不是我。」
霍寶山扔出了一份文件,裏面有他近三十年的一項體檢報告。
當年他從國內逃到國外,坐的是偷渡船,快到m時遇到搜查,一船的人全跳了海。
他的身體在海水裏泡太久,之後就再也不能生育,當時並不知道。
好在當時他值錢的東西,姐姐給他縫在了衣服裏面,財物並沒多少的損失。
之後,他把心思全用在了做生意上,慢慢闖出了一條自己的路。
之後遇到了現在的妻子,一個也在m國艱難生存的女人。
兩人走到了一起,五年後才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當時他很高興,以為自己終於有後了。
之後又有了第二個,但是這孩子生了後,他再也沒碰過胡安娜。
因為霍寶山無意中體檢發現,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實。
之後,他找了私人偵探,但是胡安娜偽裝的很好,他並沒找到她與人苟且的事。
霍寶山想着,要是姐姐知道他不能生育,該有多傷心,他就當是領養了兩個孩子,他反正也沒後人,國內也一時回不去。
前些年胡安娜還算本分,但是隨着國內的開放,胡安娜的膽子越來越大。
可能覺得他霍寶山認下了這王八帽子,也開始與兩個孩子的父親有了來往。
甚至他還查到,這女人想對自己姐姐一家子不利。
霍寶山已經知道姐姐去世的消息,林家的情況他也查到了。
胡安娜打開那些資料,都是一份份的體檢報告,年份不一,但結果一致。
她把資料往邊上一推,「這些年,我陪在你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那兩個孩子叫你爸爸,你給他們財產不是應該的嗎?」
現在她兒子,女兒都能獨擋一面了,她早對霍寶山沒了顧忌。
否則也不會和孩子的親生父親再見面。
她隱忍霍寶山多年,不就是為了他掙下的產業。
「霍寶山,公司現在落在我兒子手中,你的那幾家店鋪,也是我女兒管着,現在不是你想不想給,是你不得不給?」
她得意的猖狂大笑,「你這些年所做的,都是在為我打工。
想把產業留給你姐姐的孩子,你做夢去吧!」
霍寶山並沒因為她的話而生氣,相反,他已經冷靜了下來,「那就走着瞧!」
他的行動力很強,第二天就起訴離婚了。
他有足夠的證據,也有足夠的人脈,還有足夠的金錢,這些都是他在這個國家能暢通無阻的條件。
當胡安娜收到律師函的時候,霍寶山已經踏上了回國的飛機。
霍寶山不需要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