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到第一天,除了鄭仁有點影響心情之外,許洛覺得新的工作環境還算是不錯,早日把鄭仁搞走就行了。
換個能容忍自己的人來,比如大舅哥這種開明的領導,嗯,改天抽空跟大舅哥商量商量,一起想個辦法。
「許sir,下班了啊。」
「許sir,明天見。」
下午到點下班,面對打招呼的警員許洛都笑着一一回應。
他並沒有回家,而是駕車前往瑪麗醫院找潘玲看病,他每周都會抽空去一次,所以和潘玲已經很熟悉了。
對她的身體更熟悉。
畢竟隨着他單方面宣佈自己病情的加重,只是摸摸腿和拉拉手之類的肢體接觸已經無法緩解他的病情了。
需要深入治療。
「冬冬冬。」
「進。」
許洛推門而入:「潘醫生。」
「許sir來了,你先坐。」潘玲連忙笑着起身相迎,同時去給他泡咖啡。
許洛點了點頭,關上門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翹着二郎腿欣賞潘玲。
白大褂敞開,裏面是一件粉紅色的緊身連衣包臀裙,透過薄薄的肉色絲襪,可以看見腳踝處淺淺的血管。
「許sir,喝咖啡。」
給許洛泡完咖啡,潘玲就在他身邊坐下問道:「你最近感覺怎麼樣。」
「還好,就是比較想你。」許洛笑着說了一句,抱着她修長的雙腿搭在自己腿上:「天天都想來找你治病。」
「我看你想我是假的,想占我便宜是真的。」潘玲嬌嗔着說了一句曖昧的話,隨後臉蛋一紅,一本正經的說道:「好了,開始今天的治療……」
許洛就聽着她在那兒瞎扯澹,時不時點頭迎合一聲,手上很忙:「潘醫生,我感覺你的話療似乎對我病情的效果減弱了,不如試試足療吧。」
「足……足療?」潘玲一臉疑惑。
半個多小時後,心滿意足的許洛感激涕零的握住潘玲的小手:「潘醫生,你可真是妙足回春啊,經過你的治療後,我感覺我病情緩解多了。」
潘玲紅着臉滿腔羞憤,揉着發酸的小腿一言不發,但看着眼前滿臉感激,眼中隱隱有淚花閃爍的許洛,她又覺得成就感十足,心裏也暖暖的。
自己可是在治療一位名滿港島的大英雄誒,還收穫了對方的感激,這不就是對她留洋所學最大的認可嗎?
而且給許洛治療那麼多次,身體接觸多了,對更進一步的深入,她也就不太排斥了,甚至隱隱感到興奮。
顯然,她也從中找到了樂趣。
所以又能給許洛治病,還又能愉悅自己的身心,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助人,為樂,兩不耽誤。
潘玲一本正經的說道:「醫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是我份內之事,只要是對許sir你的病情有幫助就好了。」
「那你先忙,我告辭了,下周我會再來,謝謝你潘醫生。」許洛起身對她鞠了一躬才離開,演戲演全套。
全套多少錢來着?
出了潘玲的辦公室,許洛腳步頓時輕快起來,不枉費自己每周都堅持過來聽她扯澹,今天又有新突破了。
下次是不是該試試該進口藥治療了?
「叮鈴鈴~叮鈴鈴~」
開車回家的路上電話響起。
「餵。」許洛接通。
「是我洛哥,我在酒吧這邊,您現在方便來一趟嗎?」大d畢恭畢敬。
畢竟在大d眼裏,許洛就是堪比半仙的人物,他已經在家裏把許洛的照片都供起來了,鎮宅辟邪保平安。
許洛回道:「我現在過來。」
說完,掛了電話向西貢開去。
晚高峰有點堵車,花了一個多小時的功夫才到,這個點天還沒黑,但酒吧門前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
「許sir您來了。」
許洛剛一走進酒吧,一個戴着兔耳朵,穿着高跟鞋和黑網襪,身材妙曼的女服務員就微笑着上來招待他。
「不用管我,我約了人。」許洛隨手將幾張鈔票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