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本想轉過頭看看是誰,但脖子被剛剛灰袍女子的風雪攻勢刮出了數道傷口,此時疼得動不了。
一隻手掌搭在白孤身上,白孤瞬間感覺到有一股暖流通過肩膀與手掌接觸的地方,流進了身體裏,然後順着某種特殊的軌跡流遍全身,白孤立馬感覺到傷口在快速癒合。
與此同時,一道賤兮兮的聲音傳入白孤耳朵里,「小白孤,先別亂動,你身上有傷呢。」
白孤稍稍偏頭,一臉震驚地看着來人,「神棍,怎麼是你?」
來人正是年輕道人。
年輕道人嘿嘿一笑道:「怎麼不能是貧道呢?不是說過了嘛,貧道很厲害的,現在知道了吧?」
白孤被震驚得無以復加,張着嘴巴說不出話來。
剛剛灰袍女子的風雪攻勢還沒打在白孤身上,就已經讓他全身被刮出無數道傷口。就連同為修行之人的大漢全力抵擋,也才堪堪擋下,可見灰袍女子這隨手一擊的威力!
這要是任憑這一擊轟在自己身上,恐怕自己當場就灰飛煙滅了吧?
結果年輕道人風輕雲淡的,就這麼化解了?這都還沒看見他出手吧?
該不會真像他所說的,他真的很厲害?
這都能讓他裝到了啊!
年輕道人向前走了幾步,「小白孤啊,這裏交給貧道處理就行。好歹,南漁這小姑娘人不錯,貧道還是很喜歡那一句道長的。」
白孤閉上嘴巴,沒有說話。
講真,年輕道人稍微認真起來,還真有點高人的感覺。
只不過有點感覺,但不多。
當然了,白孤也本想開口在外人面前拆年輕道人的台,至少現在不行。
還指望年輕道人擊退灰袍女子和大漢兩人,救出南漁呢。
況且,現在的年輕道人確實有裝的資本。
灰袍女子的眼神終於有了變化,從原先的冷漠變成了警惕。她從面前的年輕道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威脅。
灰袍女子雙目一凝,冷聲道:「敢問閣下何人?」
年輕道人笑嘻嘻道:「美女你是在問貧道嗎?哎呀,貧道只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路過此處的小道士,沒什麼特別的。」
平平無奇?小道士?
灰袍女子心裏疑心更重了。
能夠屏蔽自己的感知,悄無聲息地來到此處,還那麼輕描淡寫地化解自己的一擊,怎麼可能是什么小角色?
真當我是那種不諳世事的蠢蛋?
灰袍女子冷哼一聲,「那就打到你說為止!」
說罷,灰袍女子單手一攏,漫天風雪便化作一道飛雪風暴盤踞在年輕道人頭頂,猛然轟下。
年輕道人哎了一聲,很是無語。
怎麼開個玩笑都不行啊,真是沒趣。
然後年輕道人如同趕蒼蠅一般隨手一揮,飛雪風暴便化作一縷青煙飄散。
同時,以年輕道人為中心,方圓百米的空間霎時不見一絲風雪,宛如被一柄無形的刀切割而出的獨立空間。
灰袍女子心中一驚,立即生出遁走之意,卻發現周身空間已被禁錮,任何遁逃之法皆無效。
灰袍女子內心震動不已,大驚失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年輕道人依舊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不是說了嗎,貧道只是一個平平無奇,路過此處的小道士,沒什麼特別的。」
灰袍女子無可奈何,只能咬牙看着年輕道人。
誰家小道士能有此種手段啊!
除非
灰袍女子腦海里突然閃過一絲亮光,失聲道:「我知道了,你是」
年輕道人笑着眯起眼睛,輕聲道:「貧道與你想的那個地方沒有關係。還有,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說出那個地方,否則,貧道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灰袍女子連忙咽下那即將說出口的那幾個字,仔細斟酌了一番,這才緩緩道:「您是無意真人,邱自在,邱道長?」
語氣里竟帶着恭敬!
年輕道人笑着點點頭,顯然是對灰袍女子的言語很滿意,「貧道確實是邱自在
50、真人不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