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故意帶白小小去了城西的一家麵館吃了晚飯,然後再從西城門繞了一大圈,從東巷頭回到伶仃巷。
避開了西巷頭的老劉頭家。
白孤是背着白小小回家的。
白小小吃飽了,穿着新棉衣只覺得暖暖和和的,就趴在白孤背上睡着了,什麼時候到家的都不知道。
白孤不是不想去跟老劉頭說白小小傷好了,回來了。只不過他現在還是沒想好怎麼面對老劉頭,該跟他說些什麼。
與其相見無言,不如不見。
白孤躺在木床上,右手邊躺着熟睡中的白小小,左手握着小竹簡,閉目養神。
明天去找一下酒鬼吧,但願這個便宜師傅能有用吧,別像神棍那樣每次都掉鏈子。
一大清早白孤就醒了,安頓好白小小的早飯,白孤就出門了。
今天沒什麼事,早去早回,免得小小一個人在家害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白孤在早餐攤就遇見了酒鬼。
白孤一挪屁股,就坐在了酒鬼身邊,毫不客氣地拿起一個燒餅咬了起來。
酒鬼看了他一眼。
「怎麼,做師傅的請徒弟吃個早餐都不成,這么小氣?」在吃飯這件事上,白孤的臉皮是很厚的。
「啟靈術修得如何了?」酒鬼也不在意這幾個燒餅,轉頭問起了白孤的修行。
畢竟收了人家的拜師禮,做了人家的師傅,再不願意也得做做樣子。
白孤狼吞虎咽地塞下一個燒餅,喝了一口豆漿,又拿起一個燒餅開吃,「沒修,我不識字,上面那字又太小,看不懂。」
「那你昨天不來找我?」
「昨天有事,忙着呢,今天不就過來找你了嘛。」只是兩口,白孤手裏的燒餅已經沒了大半。
酒鬼一陣無語,「你用靈力灌入其中,它就會自動浮現出來,拓印在你腦海里的。」
白孤抬起頭,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酒鬼,「你猜我會不會調動靈力?」
酒鬼愣了一下,對喔,要是這小子會的話,自己幹嘛要給他啟靈術呢?直接給功法不就好了嗎?
白孤將手裏剩餘的燒餅胡亂塞進嘴裏,不禁感到深深的無語。
看來,這便宜師傅多少有點不靠譜啊。老傢伙,看我下次見面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白孤又拿起一個燒餅,大口嚼了起來。
酒鬼突然冷不丁地探出手,按在白孤手上,眼裏有些驚疑。
「喂,嫌我吃得多是不是?不讓吃就不讓吃唄,小氣鬼!」白孤看着手裏那還冒着熱氣的燒餅,但被酒鬼按住手,死活吃不着,於是不滿地喊道。
酒鬼沒有理會白孤,只是將白孤的另一隻手扯了過來,一併按住。
「誒不是,說你兩句怎麼還動手動腳了呢?虧你還為人師!」
酒鬼看向白孤,沒有搭他的話茬,「你之前修煉過?」
「你猜當時我為什麼要拜你為師?」白孤翻了個白眼。
但凡我有選擇,我才不想拜你這麼個傢伙做師傅。
「可為什麼你體內的各處經脈都被打通了?」酒鬼放開了手,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樣不好嗎?」白孤繼續往嘴裏塞着燒餅,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酒鬼想了一下,「修行一般都是先引靈入體,成功之後再慢慢用靈力打通身上各處經脈竅穴,這才勉強算得上是跨過了第一道門檻。可你現在好像還不會引靈入體,身上的各處經脈皆已打通。相當於同樣是一座城,別人是先有人再修路,你是先修路再有人,跟別人是反着來的。」
白孤咽下嘴裏的燒餅,皺着眉頭道:「是不好的嗎?有壞處?」
「倒也沒什麼不好與壞處,只不過別人自行開拓經脈,能更好地知道如何運轉自身靈力會更加省力,怎樣調轉靈力才能與功法的適配度能更高。至於你這種情況,就需要多運轉靈力,熟悉經脈的走向,知道哪種走向調轉靈力才是最適合自己的修行方法。可能別人幾天就可以了,你得花上數倍於別人的時間才能摸索出來。而且這個只能靠自己,別人是沒辦法幫你的。」
酒
70、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