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輕輕一嘆,說:「若雪,沒事了。」說着,輕輕拍打她脊背。
周若雪卻是越哭越厲害,越想越害怕,今天要不是吳北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那樣的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
吳北問:「若雪,你怎麼會來這裏?」
周若雪抹去眼淚,一五一十把事情說給吳北聽。原來,昨天她接到姑姑的電話,說她這些天不回家,一家人非常想她,希望她能回家住一晚。還說以後一定會像對親生女兒一樣,好好待她。
周若雪雖然被傷過,可她畢竟心軟,想到畢竟是自己的親姑姑,終究還是答應了。昨天下班後,她去了姑姑家,和姑姑一家人一起吃了飯。
可她萬萬沒想到,吃過飯後,她就困得厲害,當時就倒在沙發上睡了。等她醒來,已經在姑丈馮建民的車上。
見她醒來,馮建民有些慌,說要帶她去見未來老公,還說要生米煮成熟飯。
周若雪頓時大叫起來,馮建民又給她灌了些藥,讓她繼續沉睡,然後將之帶到這裏。
吳北臉色鐵青,這馮建民夫婦簡直毫無人性,他們居然給周若雪下了藥,一早把她送到這裏,給那個侯老闆父子糟蹋!
「該死!」他大怒,起身來到那侯老闆身邊,瞬間就給他下了七種暗手,每一種暗手都將讓他無比痛苦,七種暗手產生的效果,必令他生死兩難!
侯老闆慘叫一聲,人昏死過去。吳北又看向他的傻兒子,其實不能說傻,就是腦癱產生的後遺症。傻兒子也看向吳北,畏畏縮縮。
吳北哼了一聲,不再管他,拉着周若雪出了房間,沉聲說:「若雪,你親戚就在樓下,我們過去和他說清楚。」
周若雪點頭,她現在是徹底對姑丈一家失望了,不想再與他們有任何瓜葛!
來到樓下,馮建民見是吳北拉着周若雪出來,他愣了一下,立刻大叫道:「哎,你幹什麼的?」然後衝到了吳北面前,一臉怒火。
「啪!」
吳北一巴掌將馮建民抽飛,冷冷道:「這樣對待自己的侄女,你還是人嗎?」
馮建民捂着臉,人都懵了,好一會才吼道:「你敢打我,你」
「啪!」
吳北上前又是一巴掌,冷冷道:「這筆賬我慢慢跟你算!從現在開始,不要再打擾若雪,否則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說完,他一個電話打出去。十分鐘不到,何必士便帶人趕到了,他點頭哈腰的來到吳北面前,問:「總隊長,這邊出什麼事了?」
吳北把情況簡單一說,何必士氣得不輕,上去就給了馮建民幾腳,吼道:「畜生不如的東西!給我拷上!」
吳北道:「老何,這種垃圾一定要嚴懲,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對了,樓上還有一個侯老闆,人已經廢了,你不用管他。」
何必士:「好,我明白。」
說完他拉着周若雪回到了車上,驅車離開四季山莊。
車上的周若雪一直沉默不語,當車開到一座景觀橋,她突然說:「吳北,能停一下車嗎?」
吳北把車停下,輕聲問:「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想下車透透風。」她低聲道。
吳北知道她情緒不好,便陪她下了車,一起站在橋欄邊吹風。
今天天氣不錯,橋下是一條江,江水滾滾,藍天白雲,偶爾幾艘船經過,風景如畫。
周若雪吹了一會風,突然回身,雙臂環住吳北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緊緊抱住他。
吳北沒有動,溫聲道:「若雪,已經沒事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上回你說去省里的事,我已經找人安排了,調令下個月就能下來。」
周若雪在流淚,在這個世上,她已經沒有親人,心孤單悲苦,而這個男人的胸膛溫暖,寬大,令她產生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謝謝你。」她輕聲說,然後踮起腳尖將唇送上。
吳北覺得她的唇微微發涼,有唇彩的香味。他是個男人,遲疑了片刻,便緊緊將她摟住,熱烈地回應。
這一吻持續了幾分鐘,唇分,周若雪目光迷離地看着這個男人,似有千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