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將切磋武學,東瀛方面派出的,是在小西天修煉過的天海痴,他的師父是一位菩薩,武力強大。對上這種強者,大禪寺毫無勝算,只有請吳北出馬。
當吳北再一次出現在現場,那宏德不禁看了他幾眼,道:「廣慧禪師,大禪寺這是沒人了嗎?難不成令徒還要參加武學切磋?」
廣慧微微一笑:「我這徒兒比較活潑,他喜歡打打殺殺的,索性讓他參加。」
宏德笑道:「是嗎?你最好讓他小心一些,天海痴下手沒輕沒重,我擔心他會被打死!」
廣慧問吳北:「寂明,你怕不怕被打死?」
吳北咧嘴一笑:「師父,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打死天海痴,我最多打殘他。」
東瀛眾僧紛紛露出怒色,一名青年僧人大步而出,此人個頭也不高,一米五左右,左眼是斜的,右眼則沒有瞳孔,純白一片。而且,他的左手,有些畸形。
吳北看了一眼,笑道:「你就是天海痴?看你的樣子,當年一定喝過不少核污染廢水吧?」
天海痴大怒:「巴嗄!我,要將你的舌頭扯下來!」
吳北「嘿嘿」一笑:「一招,一招之內,我寂明就擊敗你。讓你們這些東瀛的毛和尚瞧瞧,什麼叫武學正宗!」
天海痴那隻白眼裏,閃爍起寒芒,他低吼一聲,如同炮彈一樣,轟向了吳北。
吳北也動了,他施展鬼龍絞殺,兩人猛烈撞擊在一起。
「咔嚓!」
一聲脆響,天海痴像沙袋一樣,重重砸在地面,雙腿粉碎,雙臂折斷,連腰脊也斷了,臉色蒼白地躺在地上,屎尿齊流。
吳北也不好受,這天海痴在受傷之時,在他胸口打了一掌,這一掌打斷了他兩根肋骨,更有一股恐怖的能量入侵。
好在,這股能量當時就給化解了,他也只是斷了兩根肋骨而已。
落地後,他手在胸上一按,就把骨頭接上。
幾名東瀛僧人連忙跑上台,把重傷的天海痴抬了下去。
吳北服下一丸療傷藥,淡淡道:「喂,你們東瀛第一武僧就這麼一點實力嗎?下一局,能否派一個強一些的?打這種弱者,非常沒意思。」
東瀛僧眾臉色難看,他們此來,本是抱着必勝的打算,並試圖得到無字玉壁。可吳北的出現,不僅打亂了他們的計劃,還令東瀛方面損失慘重!
宏德面沉似水,道:「武學切磋,我們認輸。」
廣慧道:「善哉。宏德大師,還請將天心珠拿來。」
宏德一萬個不甘心,這天心珠本是東瀛重寶,此番拿來,只是為了讓大禪寺「心悅誠服」地讓出無字玉壁。現在倒好,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甘心也要拿出來,一名東瀛僧人,把一個精美古老的木頭盒子交到了廣慧手。
廣慧看都沒看,就交給了吳北,淡淡道:「寂明,此物歸你了。」
吳北笑道:「多謝師父!」
宏德此時道:「廣慧禪師,我等此來,是為交流佛法。這幾日,我東瀛僧眾獲益匪淺。今晚,我們便返回東瀛,就不再繼續打擾了。」
吳北一聽他們不切磋了,不禁心鄙夷,知道這群東瀛鬼和尚慫了。
廣慧自然不會強求,道:「也好。大禪寺招待不周。下次再來,定然更加熱情招待。」
宏德等人來時氣勢洶洶,走時垂頭喪氣,大禪寺眾僧好不痛快,心裏都把吳北當成力挽狂瀾的大英雄。
晚上,有一場大禪寺高層的慶功宴,大禪寺的高僧們紛紛參加,一一向吳北道謝。
一群老和尚,無趣得很,他喝了幾杯酒,便早早地回禪院休息。
剛回禪院,就看到宗輝正在院子裏等自己,他問:「宗輝,你有事?」
宗輝笑道:「吳神醫,誦經那一場,東瀛方面輸了一名女子給大禪寺,擁有海神血脈。您也知道,大禪寺沒有女子,因此我們着實不知該怎麼安置。此番您功勞最大,廣慧祖師便讓我將她送來。」
說完,這宗輝便逃也似地走了,留下吳北發呆,給自己一個女人?
他來到臥房,就見一名女子躺在床上,她沒穿衣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