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見他存心巴結自己,點點頭:「那就多謝夏侯師弟的美意了。」
收了靈感,他拿出一粒嬰變丹交給了夏侯立,笑道:「這是嬰變丹,我看師弟尚未嬰變,服下此丹,應該有所幫助。」
夏侯立當然知道吳北的煉丹水平,他不禁大喜,道:「多謝少掌門!」
離開第四道門,吳北沒再去第五道門,而是直接來到了第七道門。
這第七道門目前仍是無主之地,來這裏的人,很多都是陷入了絕境,前來尋找一線生機。
上一次他來此地,答應裏面的部分人尋找藥材,為他們煉製丹藥。如今他再來此處,也算是履行當初的諾言。
他一進來,就發現這裏已經和從前全然不同了,不僅人多了,而且氣氛也比較緊張。
剛進門,就有一人冷冷道:「新來的,知道規矩嗎?」
吳北看向說話之人,是一名真人,一半的臉爛掉了,眼珠子也沒了,露出白骨森森的牙槽,形象很是恐怖。
吳北問:「什麼規矩?」
半張臉的真人道:「想留下,就要把身上所有的東西拿出來!」
吳北掃了一眼:「這規矩你定的?」
半張臉淡淡道:「是黃仙君定的!」
吳北:「黃仙君?他在哪裏?」
半張臉:「黃仙君正在裏面參悟無上絕學。」
吳北「哦」了一聲,大步就要往裏走。
「站住!」半張臉大怒,伸手抓向吳北肩膀。可他的手剛一接觸吳北,就被他一掌打飛。
半張臉重重砸在石牆之上,吐血昏迷。而吳北步子未停,直接推開石門,進入後面的地宮。
地宮佔地數百萬平方米,裏面有無數的碑,材質各不相同。上一次,他在此記下了十二道碑,以及間最大的九塊碑的碑。
他本打算強行把這些內容記下來,然後回去慢慢研究。可奇怪的是,每當他思索碑之時,腦子裏總是一片空白。那些明明記下的東西,在外面卻是一樣也想不起來。
所以,他再次來到了這第七道門後的地宮,找出原因。
地宮內,無數殘破的完整的碑,歪歪斜斜地栽在地上。現在的吳北,比當初多了陳道玄全部的智慧經驗,還擁有了真武大帝的武學經驗、武學總綱,他的見知也極大增加。
因此,當他再次來到一座碑前,很容易就能理解碑所表達的意思。
他在碑前站了半個小時,忽然笑道:「原來是一種符印!」
符印,是將法印和符籙技巧相結合,形成的一種修行手段。符印可以製作成符,隨時使用;亦可存放於身體的某個部位,用時可調動出來,發揮出強大的威力。
此外,符印有一個特點,它是獨一無二的,每一種符印,只能出現一個。如果第二枚符印出現,第一枚符印就會消失。哪怕同樣的兩個符印,相隔億萬里,也不可能共存。
符印在仙國時期一度非常流行,強大的修士,身上總有幾道符印防身。後來仙國滅亡,符印的傳承也就斷了,沒人再懂得如何使用符印。
要參悟符印,首先要對符籙和法印,有極深的研究。吳北獲得過天符大帝的傳承,對符道的理解自然沒問題。而法印的本質,可理解為禁制的異化,把禁制改造成一幅複雜的圖案,便是法印。事實上,吳北學習的武印,也可視為法印的變種,屬於法印與武道的結合。
吳北調動混元仙力,在身體之,凝聚出一枚方形符印,懸浮在混元仙爐之上。此符印一出現,那碑上的圖案就消失了,隨後上面的字也黯淡了。很快,這塊碑上的信息都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
吳北露出笑容,道:「此符印,名為狂雷,一經施展,可打出一道狂雷,轟殺敵人。」
就在這時,旁邊走來一人,他冷冷道:「誰讓你進來的?」
吳北看過去,那人二十出頭,神態狂妄,想必就是那位黃仙君了。
他淡淡道:「我要進來便進來。」
黃仙君剛要發作,然後就看到了吳北面前的碑,上面的字和圖案都不見了,他大吃一驚,叫道:「你成功了?」
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