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和葉北修把買回去的人,交給了楊志教了教規矩,待到欣欣滿月宴的時候,就把需要的人一併帶回。
劉明達得知李亦芹一舉得女,很是高興,非要把德濟堂關門,帶着自家夫人去吃滿月酒。
張覺夏當然樂意,任天行的腿還指着他看呢。
本來她以為得需要自己說上幾句好話,劉明達才鬆口,沒想到他跑得比自己都快。
回去的時候,劉夫人親熱地把張覺夏拉到她的馬車,攆着劉明達去了葉北修的馬車。
劉夫人嫌棄地看着劉明達上了葉北修的馬車,這才向張覺夏吐槽,「你說,孩子的滿月宴,他一個大老爺們跟着湊什麼熱鬧。」
張覺夏抿嘴一笑,「大嫂的這個孩子,還是劉郎中幫着診斷出來的,他對孩子應是有期盼的。」
「他呀,就是愛湊熱鬧。」
劉夫人上下打量着張覺夏,最後眼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說起來,你們也成親有一段時日了,該考慮要個孩子了。」
張覺夏知道劉夫人是真的關心她,便把那日劉郎中的診斷給她說了。
劉夫人心疼地拉着她的手,「那咱們就聽他的,好好地把身子養好,再考慮其他。
說起來,我也是在後娘手底下討生活過來的,可我們畢竟是大戶人家,多少她有些顧及。
倒是你,可憐見的.......,不過,那都是以前的日子了,咱們不要再想了。
我家那口子也說了,你們的後福在後頭呢!」
一路上張覺夏和劉夫人有說有笑,惹得另外一個車廂的劉明達直吐槽,「她們怎麼都那麼多的話。」
葉北修只是微微一笑。
劉明達踢了他的小腿一下,「剛剛我說的話,你可是都記住了。」
葉北修立馬挺直腰板,「記住了。」
「我告訴你,男子漢大丈夫,定要不拘小節,任他外面怎麼說,你都不要自亂陣腳。
老夫闖歷無數,對於你這種出身的人,這是個上好的機會。
說實話,要不是你媳婦去年收留了我。
我才懶得管你的事呢!」
葉北修笑得很開心,「我知道您嘴裏一直都不承認我是您的徒弟,可您卻實打實的把我當成了您的徒弟,處處關心我,提點我。」
劉明達瞪了他一眼,「還算不笨,知道就好。」
馬車慢慢地停了下來,張覺夏沒用人攙扶,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劉夫人,咱們先到我家喝杯茶,再去大嫂那裏吧!」
「成。我說覺夏啊,你們兩口子,別客氣地喊我夫人啦,直接叫嬸子,我家那口子那裏,你們就叫叔。」
「嬸子,這事兒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不過,就是不知劉郎中樂不樂意?」
劉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你就放心吧!」
張覺夏稱呼劉明達時,已改了口,「劉叔,咱們先去家裏喝杯茶,再去吃席也不遲。」
劉明達愣了一愣,劉夫人在一旁瞪了他一眼,「就這點出息,趕緊應着啊!」
「好,好,好。」
因今日是欣欣的滿月宴,手工作坊放假一天,大家都去葉運生家吃席去了。
任天行聽到動靜,就拄着木棍,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劉明達看着任天行,吃驚地問道,「他怎麼在這?」
他把葉北修拉到一旁,詢問究竟。
葉北修沒有隱瞞,向劉明達說清楚任天行的來歷。
「原來如此!」
張覺夏讓着他們進屋,「有什麼事,咱們進屋再說。」
她又回頭叮囑楊大牛,「一會兒你任師父過來了,你讓他先在外面等一等。」
楊大牛點頭應下了。
進了屋張覺夏就問劉明達,「他的腿,能不能治?」
劉明達沉思片刻,「當初他們去找我治腿的時候,我發現了他們土匪的身份,為了不惹事端,我直接告訴他們,這腿治不了。」
劉夫人在一旁炸了毛,「你呀你,嘴裏可是說着一視同仁,在你眼中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