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給家丁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趕緊把這人抬走。
家丁會了意,從府里叫出護院,連唬帶嚇的把那婦人攆走了。
那婦人顯然是被嚇住了,可又不甘心地回頭,希望張覺夏能幫她一把。
只是可惜的是,張覺夏一個眼神都沒給,徑直往裏走去。
錢玉林早就在院門外等着呢,見到張覺夏,不等她行禮,就伸手拉着她進了客廳,「你還和我客氣,我的紅包可是早就包好了,就等着你們夫妻來呢!」
「家裏事太多,耽擱了。」
「你可別拿事多搪塞我,你以為我好糊弄不是。」
「我主要是擔心您過年這段時間太忙了,就不想來打擾您了,過年前我和相公已經給您拜了早年,就想着晚幾天再來給嬸娘拜年,想必嬸娘也不會怪罪的。」
「聽聽這張小嘴,說出的話就是讓人愛聽。得了,原本我還怨着你呢,可聽了這話啊,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大家都說,姑娘是貼心小棉襖呢,這話一點都不假。」
錢玉林示意張覺夏和葉北修入座,隨後下人們上了茶。
錢玉林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我剛才怎麼聽着外面亂鬨鬨的,仿佛有吵鬧的聲音,你們進府時可曾發生了什麼?」
張覺夏知道這事兒她不說,只要錢玉林想知道,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她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於是她毫無隱瞞的把在外面遇到的事,告訴了錢玉林。
錢玉林低眸思考片刻,「柳嬤嬤,告訴下面的人,今兒門外發生的事,一個字都不要讓八姨太知道,現如今她肚子裏的孩子最重要。
要是走露了風聲.......
那就滾出我李家。」
錢玉林不輕不重的幾句話,倒讓外面伺候的下人們打了個寒戰,離開李家,那就是沒了活路。
這種事,打死他們也不會幹的。
柳嬤嬤恭敬地行了一禮,離開後,錢玉林這才微笑着說道,「我們的家事,倒讓你看笑話了。」
張覺夏陪着淺然一笑。
錢玉林拍了拍腦袋,「咱們只顧着說話了,我倒忘了正事。秋香.......」
很快一個丫頭端着托盤進了來,錢玉林拿起兩個紅包,給張覺夏和葉北修。
張覺夏和葉北修只得恭敬地收了起來。
錢玉林擺了擺手,讓他們入座,「我還有一件大禮,要給你們。」
她拿起一個手畫的冊子,示意張覺夏看看。
張覺夏拿起翻了翻,看着畫好的荷包的樣子,只覺得愛不釋手。
「嬸娘,這?」
「喜歡嗎?」
張覺夏猛點頭,雖說她是個現代人,見多識廣,可這些荷包的樣子,確實是別出心裁。
應該說是,更符合現在的人的審美。
「喜歡,嬸娘,這畫冊是出自何人之手?」
「這你就不用打聽了,總之從現在開始這畫冊就是你的了。」
「這?」
「你先不要推辭,後面的話我還沒說呢。
鎮子上的鋪子,我猜你應該也是想做有錢人的生意吧?
你家裏的手工作坊,你想擴大規模?」
張覺夏驚訝地看着錢玉林。
錢玉林笑了笑,「你莫要覺得奇怪,別忘了,我和姚掌柜的關係匪淺。
她雖嘴巴嚴得很,可這些事,即使她不說,我一打聽也就能打聽出來的。」
張覺夏起身鄭重地向錢玉林道謝,「多謝嬸娘相送的冊子,只是這禮物也太過貴重了。」
「別謝來謝去的了,要說謝,我們李家更應該好好地謝謝你。你快坐下,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這冊子上的 式樣,你們可做的出?」
張覺夏不敢冒失回答,又低頭翻起了冊子。
錢玉林和葉北修也都不敢發出任何的動作,生怕打擾到張覺夏。
「能做出。」
張覺夏合上了冊子,很是自信地回了錢玉林。
「得了,那我也算是沒有白忙活。年前我派人在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