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伸手拍了拍周九的 腦袋,「想什麼呢,他們都能把咱們送進大牢,你說你敢惦記?」
周九吐了吐舌頭,「這茬我怎麼給忘了。」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咱們走吧!」
「不是,大哥,這就走了,咱們不上前和他們理論理論,這麼多天的大牢豈不白坐了。」
「你是當真沒帶腦子,大牢的滋味不好受,老子可不想再體會一把,走吧,反正咱們認識人了,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劉宏拉着周九從暗處悄悄離開,周九看到漂亮的小姑娘,想吹一吹口哨,也被劉宏一巴掌阻止了,「你是真不長記性,你給我記住了,再來這裏,就得夾着尾巴做人。」
「不是,大哥,憑什麼啊?」
「就憑咱們被送進過大牢,老子告訴你,姓葉的這小子毒的很,他趁着把老子送進大牢的空,低價買下我家的地。」
「大哥,這事兒你都能忍。」
「不能忍還能怎麼着,誰讓咱們背後沒人呢?」
周九耷拉下腦袋,「大哥,說實話,我長這麼大,就沒有這麼窩囊過,過年那幾天,我是連家門都懶得出。」
「這事兒確實怪大哥,不過,咱們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咱們兄弟在這個鎮子上就沒丟過面。」
「對,還是大哥會勸人,要不怎麼說你是秀才的爹呢!噢,對了,大哥,你哪天去縣城,把大嫂接回來?」
「他奶奶的,老子還得為她分心,她願意回就回,不願意回拉倒。」
周九心虛地看了劉宏一眼,他也是受人所託,可又不得不硬着頭皮問道,「大哥,大嫂不回來,你們這家也不好分啊!
我看乾脆把大嫂還有三樂都叫回來,順便把家分了,豈不更好。」
劉宏抬手就是一巴掌,「你長本事了,我的家事你也敢管。
老子告訴你,天就是塌了,這家也不分。
她們願意回娘家就回娘家,只要她們耗得起,老子就和她們耗。」
「我這也是替大哥着急,這麼個鬧騰也不是辦法啊!
再說了她們不也是能掙銀子嘛,大哥你就不着急?」
「嘁,我們這個家離了誰都能轉,話說回來,就這我家這情況,老大和老二就是休妻再娶,上趕着嫁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我着什麼急啊!」
周九撇了下嘴,沒再說話。
張覺夏和葉北修又在門口,一人擺了一張桌子,和丁滿並排,這樣外面就不用排那麼長的隊了。
人群中有人埋怨,嫌報名的時間過短。
張覺夏連頭都沒抬,「年前給的時間可不短。」
「我們也是才剛知道這事的。」
「噢,那也沒有辦法,地方有限,我們就只招這一天了,如果以後有機會,我會及時通知大家的。」
「你就是掌柜?」
「算是吧!」
「太好了,今兒我們算是來對了,見到掌柜的本人,我們也就放心了。」
張覺夏笑了笑,沒再應聲。
三個人忙活了一上午,張覺夏看着沒了人,趕緊催着丁滿去關門。
「好歹讓咱們歇一歇,要不然,下午怎麼有力氣幹活。」
姚掌柜提着食盒進了來,「好香啊,送的什麼好吃的?」
「自己打開瞧就是了,雖說味道不如滿福酒樓,可也不差。」
張覺夏打開看了看,三菜一湯,還有幾個饅頭,連忙叫着葉北修和丁滿來吃飯。
丁滿別彆扭扭不敢上前。
姚掌柜都看不下去了,「看着挺機靈的小伙,怎麼到了吃飯這事兒,就糊塗了。
你們掌柜的不注重這些細節,事兒干好了,比什麼都強,趕緊上前吃去吧,不然,飯就涼了。」
張覺夏朝着姚掌柜豎了個大拇指,「你當真是我的嘴替啊!」
她又回頭招呼丁滿,「你就別磨嘰了,姚掌柜說的話就是我要說的話。」
丁滿歡喜地坐在一旁,葉北修遞給他一個大饅頭,大口地吃起飯來。
吃過飯,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