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在家喝着小酒,心裏美滋滋,他把下一步他腦中勾勒出來的美好生活,毫無遮攔的說了出來。
方蘭不屑地把頭扭向別處,「你就別吹牛了,咱們鎮子上的牛都被你吹沒了。」
劉宏拍案而起,「你別瞧不起老子,告訴你老子做了一件大事,天大的事,你個眼皮淺的婦人,懂什麼。」
「我只知道我的首飾沒了。」
「這事兒要是成了,咱們掙了銀子,何愁買首飾的錢。」
劉宏今兒心情好,難得和方蘭說話和顏悅色,方蘭頗有些不適應,她也不傻趁着劉宏這會兒好說話,她便試着問道,「老爺這是做了什麼大事?」
劉宏瞪了她一眼,「真想知道?」
「嗯。」
「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總之,爺告訴你,過不了幾天盛夏繡坊就是咱們家的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誰也改不了。」
方蘭再問,劉宏就哼着小曲出了家門。
方蘭看着他的背影出神,她也希望劉宏的話能成真。
劉宏告訴周九,讓他找人盯着盛夏繡坊,只要有一絲絲的風吹草動,他就出馬。
周九也是有期盼的,要是劉宏能把盛夏繡坊,拿到手裏,那他們就不愁沒有銀子花了。
畢竟盛夏繡坊的生意,還是惹人饞的。
張覺夏和葉北修特意在家裏待了兩天,張覺夏的意思是,總得給人留出一些做夢的時間,不然,可對不起人家花的二百兩銀子。
當葉北修駕着馬車,入了鎮子的城門時,張覺夏特意讓他停下馬車,她和葉北修並排坐在了馬車前面。
「今兒我怎麼高調怎麼來,總得讓某些人看看,咱們還活着,且活得好好的。」
「那咱們就圍着鎮子多轉幾圈。」
「成,這主意好,正好家裏吃的用的都不多了,咱們多買些東西帶回家。」
葉北修和張覺夏在鎮子上當真逛了兩圈,買完了東西,才到了盛夏繡坊。
周九安排的人說張覺夏和葉北修進了鎮子,周九不相信,特意跑到盛夏繡坊來看個究竟。
等到他看到葉北修和張覺夏和李喜說着話時,他再次揉了揉眼睛,確認一下,「真是邪了門了,這是人還是鬼啊!」
說完這話,他撒開丫子就跑着找劉宏去了。
劉宏聽了周九的話,也不相信,「趕緊把陸小六給我找來,我還不信了,我花了銀子,怎麼這事兒沒辦成。」
周九跑到陸小六的家,哪裏還有陸小六的蹤影,問他糊塗老娘,只會比劃着往外指。
「奶奶的,這是上當了。」
劉宏得知陸小六跑了,就知自己的銀子又打了水漂,「我的二百兩銀子啊!」
周九不死心,「要不咱們找任逍遙,把銀子要過來。」
「你想的太過天真,這銀子給了他們,怎麼還會有要回來的可能。
只是這葉北修和張覺夏到底是何方神聖,不會是黑白通吃吧!」
周九也是頗為疑惑,「大哥,要不我找人去葉家村打聽打聽。」
劉宏自嘲地搖了搖頭,「別打聽了,他們的底細我早就打聽的一清二楚了。
這幾天把咱們賣罐頭的鋪子也關了吧,先避一避風頭,記着,能不出門,就先不要出門。」
「這......」周九還是不死心地問道,「大哥,這事兒很嚴重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只是覺得心裏不踏實。」
到了夜間,劉宏果真收到一封用飛鏢送來的信,他嚇得連滾帶爬地從床上滾下來,後又哆哆嗦嗦地爬到床上,從床頭上把信拿下來。
信的內容很簡單,「要想活命,就老實些,不然,你全家都要陪葬。」
劉宏看到信,直接嚇尿了。
方蘭醒來,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翻了翻身繼續睡了。
當夜劉宏就發起了高燒,連着幾天都沒退燒,更別說出門的事了。
張覺夏和葉北修在鎮子上嘚瑟完,當天就回了村子。
宋玉的宅子蓋好了,她要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