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任達榮和高偉一臉懵逼的看着許家俊:「許sir,我們什麼都還沒有問出來,就這麼把他放了?」
瀟灑背對着眾人,臉朝牆壁,聽見這話,面色陰晴不定,目光閃爍。
許家俊走過去抬腳踢了踢蜷縮成一團的瀟灑,語氣隨意的說道:「他一個收贓的,罪又不大,沒必要為幾個劫匪死撐,打成這樣還不說,恐怕不是嘴硬,而是真的啥都不知道。」
「許sir你英明啊,要不說你能當領導,他們就只能當馬仔呢,我他媽冤枉啊!」瀟灑立馬強忍着身上的疼痛翻過來喊冤,為自己辯解:「龍鳳金鋪劫案死了兩個條差人,給我一百個膽也不敢去碰這個案子啊!」
任達容和高偉對視一眼,倒也覺得許家俊的分析合情合理,可又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一時都沒開口說話。
「誤會一場,說開了就好,要叫車送你去醫院嗎?」許家俊態度隨和的把瀟灑扶起來,還為他拍了拍灰。
「不用不用,我找個小診所差擦點藥水就行。」瀟灑連連搖頭,一瘸一拐的往外走:「許sir,我先走了。」
他走到門口時停了一下,觀察了一下許家俊的表情,在確定自己真的能走了後才連忙扶着牆加快了腳步。
不是他謹慎,實在是閻王俊名聲在外啊,他怕自己才剛走出門口,許家俊就以他潛逃為由一槍把他斃了。
許家俊對任達容說道:「安排兄弟24小時盯着他,隨時向我匯報。」
如果真如他所料,瀟灑不是只收贓物那麼簡單的話,那經過這一遭瀟灑心裏那根弦已經繃緊了,所以離開警署後他肯定很快會有下一步動作。
瀟灑很謹慎,離開警署後縱然心裏七上八下的,但也沒急着做什麼。
而是先讓計程車拉着他圍繞九龍轉了一圈,等確定沒有尾巴跟着自己後又去了他經常光顧的一家黑診所。
從診所出來就回家了,接着便一直沒有再出門,不過負責監視他的姜好運和秦芬芳卻始終未曾放鬆下來。
畢竟許sir說了,晚上才是重點。
很快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晚上十一點多,許家俊正在家抱着趙雅之溫潤豐腴的嬌軀看tvb的綜藝節目《歡樂今宵》,挺有意思的。
趙雅之長發挽起,身上只披着件類似漢服的白色輕紗,玲瓏的酮體若隱若現,黑絲包裹的小腿愉悅的晃來晃去,一邊給他餵水果說道:「你讓我找的樓都已經找好了,人也給你找好了,什麼時候你有空去見見吧。」
許家俊把公司選址,還有物色個總經理的事交給了趙雅之,畢竟她在這行人脈廣,而電影公司總經理的人選必須是要有相關任職經驗的才行。
「什麼來頭。」許家俊張嘴去吃遞到唇邊的水果,把她手指也含住了。
趙雅之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指尖的溫熱讓她臉蛋發燙,卻故作鎮定的說道:「叫高翰,以前在佳視干,佳視垮了後又去了麗視擔任高管,剛離職準備來邵氏,但被我給截胡了。」
說到後面她臉上頗有得意之色。
「那我這又挖邵氏牆角了。」許家俊後世沒聽說過這個人,不過不出名不代表沒本事,給他個機會試試看。
趙雅之翻了個白眼:「伱挖的還少嗎?高治森,林國彬,甚至那個攝影小工劉韋強,連我也是邵氏的。」
「我還沒有挖你呢。」許家俊說着就動手挖了起來,趙雅之面紅耳赤。
「阿之,叫老公。」
「老公~」
趙雅之很配合,兩人你儂我儂。
找個大姐姐的好處就在於除了大之外還會體貼人,溫柔,百依百順。
「叮鈴鈴!叮鈴鈴!」
茶几上響起急促的電話鈴聲。
許家俊一邊做着幾個億的進出口貿易生意,一邊抓起了電話接通:
「我是許家俊,什麼事。」
「許sir,阿偉說瀟灑出門了。」
「什麼?立刻通知所有人開車交替跟蹤,不要跟丟了!」許家俊臉色頓時嚴肅起來,掛斷電話後當即抽身而出:「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之姐你自己解決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