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毫無疑問,有了女媧這句話的鋪墊,准提再向元始請教,最少面子上好看了很多。
後面若是元始的要求太過分的話,准提也能說出自己的苦衷,然後表示回去再考慮考慮什麼的。
「西方之事,與吾闡教並不相通,為兄也很難給出什麼好的意見啊。」
然而,面對準提的請教,元始卻是仍舊遺憾的笑着表示了拒絕。
哦,這次可不是元始端着了。
元始之所以這一次仍舊錶示了拒絕,主要是因為
你就請教我一個啊?
你怕不是想挑撥我三清之間的關係吧?
故而,元始在給出了一點關鍵性提示的同時,話音一轉之間,扭頭看向了金凌。
「凌兒,你說這西方之事該如何去做,才能達到吾這兩位師弟昔日成聖之時所言說的那般境界呢?」
「啊?師伯~這題太難了,弟子哪裏敢隨意發表謬論呢?」
聞言,金凌頓時一愣,隨即連忙向着元始俯身行禮道。
不過,金凌雖然表面上表現得很惶恐,但實際上,金凌的心底,卻跟那明鏡似的。
金凌很清楚的知道,元始此番之所以來問自己,目的很明顯,就是叫自己跟他打個配合。
畢竟,有些話,太上和通天不方便說。
因為他們說的話,份量太重,不像金凌,不管說什麼,也不管說的是對是錯,元始都可以隨意的給自己一句訓斥,從而將此事輕輕揭過。
也因此,金凌在給元始打配合之前,也要先給自己的過錯提前做個鋪墊。
嗯,不用想太多,這個問題,它本身就是沒有一個正確的答案的。
或者說,是否正確,是主要取決於准提願不願意接受元始的辦法的。
「誒~凌兒修行至今不過三萬載,卻已經成為了截教副教主,年少有為,說的就是這般啊,是故,何以如此謙遜呢?」
見此,准提頓時眉眼帶笑的向着金凌說道。
「但說無妨,就算你說錯了,難道你師叔還會怪罪你嗎?」
端起茶盞輕抿一口的同時,元始也是眉眼含笑的向着金凌說道。
嗯,為什麼要找金凌打配合,而不找自家的親傳弟子打配合呢?
元始就是怕南極真把自己的提問當成對他的考驗。
而相對來說,金凌就不一樣了,這麼多年,經歷了那麼多事,元始對金凌,還是有着充足的信任的。
順便,元始也幫着金凌把這個鋪墊,給砸的更深了一點。
「那弟子便斗膽諫言兩句。」
至此,金凌自然不會推辭,跟元始打配合嘛,那實在是太過簡單了。
尤其是和元始打配合面對西方二聖,這可比和元始打配合讓通天接受一些意見要輕鬆太多了。
「師伯您既然不清楚西方之現狀,何不與家師和大師伯結伴一同前往西方遊歷一番呢?」
輕抿下唇之間,金凌向着元始說道。
「不敢隱瞞師伯,前些時日,弟子承蒙師叔所託,應下了西方之事,如今對於如何治理西方,亦是一知半解,若是師伯能給出良策,弟子感激涕零啊。」
話落,金凌還給出了一個比較有說服力的理由。
三清要是前往了西方,那有些事,可就直接成為了定局了。
「你這豎子,吾叫你答題,伱卻算計到吾身上了。」
聞言,元始卻是伸手指着金凌頗為無奈的笑罵了一聲。
隨即便轉頭看向了准提。
「吾這弟子,性情頑劣,卻是叫師弟見笑了。」
「怎會如此呢?凌兒如此言說,正說明凌兒將西方之事,放在了心上,這說明我未曾將西方錯付啊。」
聞言,准提卻是眉眼帶笑的向着元始回道。
嗯,准提很清楚的知道,元始的這番話,看似是在訓斥金凌,但實際上卻是說給自己聽的。
接下來,自己只需要表達一個態度就好了。
即,同不同意三清於西方遊歷。
當然,理論上來講,三
第二百三十九章,准提:行走?這分明就是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