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格洛斯特公爵大笑三聲。
「踏馬的,不但連我的女兒被霍霍了,連「勇者」殿下也沒逃過對方的蠱惑。」
「不,不是您想得那樣。」露彌娜拉搖頭。
「理由呢?」格洛斯特公爵再問。
露彌娜拉沉默不語。
見狀,格洛斯特公爵徹底沉不住氣,勃然大怒。
一個兩個的,為何誰都不與他說清楚。
格洛斯特公爵怒了,「我要殺他,誰也攔不住!」
「我......我對他很感興趣,您不能殺他。」露彌娜拉斷斷續續的給出了答案,那扭捏姿態不像是作偽。
格洛斯特公爵因為這句話停住了動作。
他愣了愣,皺着眉頭,抬頭反覆掃了幾眼露彌娜拉,不解詢問:「為了保住......他,公主殿下情願撒下這種謊言?」
露彌娜拉臉頰紅潤,微微搖頭,平靜忽悠道,「不是謊言。」
事實的確如露彌娜拉所說的那樣。
如果格洛斯特公爵想歪了,那這不是她的問題。
聞言,格洛斯特公爵精氣神忽然一卸,露出了些許迷茫神色。
「那個傢伙掌握着「色慾」魔器嗎?」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啊?」
「他是魅魔嗎?」
「也罷。」
「如果他必須活着,我便只有一個要求。」
「他不准靠近梨梨子,絕不允許......」
露彌娜拉沒有給出言語上的回答,而是微微點了點頭。
如此,結果便還是好的。
蘇北跑了。
格洛斯特公爵走了。
只留下露彌娜拉停留在原地,思索良久。
「越來越讓我困惑了。」
「或許,我得去個秘境或者副本,最好是邪神神戰遺址。」
「只有這樣,才能......才能——」
露彌娜拉克制着往下遐想的欲望,用力緊繃着修長圓潤的大腿,壓抑住內心的躁動,轉而一笑。
深呼吸,放輕鬆。
半晌,露彌娜拉才停住思緒,晃了晃腦袋。
「先去二樓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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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站在了二樓釣魚口,復盤沉思。
一開始蘇北是比較懵逼的,好在實際碰面時,場面比他想像的要好上許多。
因為露彌娜拉站在了他這邊,幫他周旋了一番。
這讓蘇北難以想像,又覺得不可思議。
他清晰的記得露彌娜拉被再度修正過記憶。
可露彌娜拉如今這副欲語還休的姿態,按捺不住的視線,和蘿莉控喝了孟婆湯還控蘿莉沒什麼區別。
要麼是搞錯了程序,要麼是產生了抗體。
那麼事情就有意思起來了。
不過局勢發展成此刻這樣,絕對不是蘇北所期望看見的。
可蘇北又無力阻止。
梨梨子的身份也好,涉及「神明」的內容也罷,每一個都是無法言說的秘密。
就連他的存在都是一件不能被廣泛認知的事情。
寸步難行,舉步維艱。
便是蘇北此刻的狀態了。
雖說壓榨羽毛筆或許能得到什麼暫時脫離觀測的辦法,但辦法治標不治本。
還是需要想個法子,一勞永逸。
想着,蘇北視線偏轉,忽然定格在角落處佁然不動的釣魚佬。
等等——
那是斯文?
這是斯文!
蘇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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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梨子房間。
房間內忽然傳出刺耳咆哮,緊接着響起「乒乒乓乓」摔東西的聲音。
格洛斯特公爵:「你踏馬給老子講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