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蘇北早早的醒了過來。
可能是被痛醒的,也可能是因為生理不適醒來的。
畢竟誰被人掏心掏肺的捂着一晚上心臟,估計都睡不踏實。
哪怕對你掏心掏肺的人是美少女。
蘇北艱難的挪動,動了動四肢。
鎖鏈發出「鏗鏘」動靜,驚醒了熟睡的芙蓮。
「emmmmm......」
芙蓮睜開眼,陷入了迷惘。
「萬惡之源你睡了我?」
這句話說的很淡定,大概是因為芙蓮還沒有清醒過來吧,蓮花般清香的吐息噴出,讓蘇北不自覺錯開視線。
「你......請你看仔細。」
蘇北斟酌過後,加上了一個「請」字。
主要是蘇北很怕芙蓮情緒不穩定,一不留神手上微微用力,就把他心臟給捏爆了。
死不死的無所謂,可這是茉莉的心臟。
不對......我也不想死啊!
蘇北有些無奈的抬起頭。
芙蓮後知後覺的,終於是意識到了什麼,從蘇北身上跪坐了起來,看着蘇北這被鐵鏈捆綁的動作,以及自己掏心掏肺的姿勢,陷入了呆滯。
她眼眸從(?_? )一瞬間轉變為(°ー°〃),保持(°ー°〃)五秒鐘之後,馬上又變成了(?⊿?)?,緊接着眼眸直接Σ(?д?|||)??,身體徹底僵住,最後定格在了(°ο°),保持一動不動,徹底懵了。
「別吵,我在思考。」芙蓮喃喃自語。
「先別思考了。」蘇北嘆了口氣,艱難解釋了一句,「我還被綁着。」
「算了,你好好想想發生了什麼。」蘇北又說了一句。
片刻。
一分鐘。
兩分鐘。
時間緩緩流逝着。
芙蓮那平靜的臉上難得露出了悲傷情緒,十分自責的低下了頭,不住落下眼淚。
蘇北能猜想到對方大概是自責吧,於是安慰了一句,「沒什麼的。」
但也只是安慰了一句。
然而芙蓮的自責,和蘇北想的自責完全不一樣。
只聽芙蓮絮絮叨叨的念叨着:
「我果然沒忍住侵犯了你,我就說昨天浴火焚身的,怎麼可能睡得着......原來,我是這麼浪蕩的女孩子......」
芙蓮右手從蘇北胸膛中拔了出來,看着上面鮮血淋漓的,又看着蘇北那生無可戀的動作,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但芙蓮也沒驚慌,也沒喊叫,而是後撤了幾步,擺出標準土下座的姿勢,動作優美標準,並誠懇的道歉道,
「對不起,不過我會好好負責的,我自認為不是什麼浪蕩女子,但沒想到居然無法抵抗身體的欲望。」
「我從沒想過我會做出這種事情。」
「捆綁,肉體傷害......」
芙蓮說着,似乎也是有些羞愧,看着蘇北目瞪口呆的表情,羞愧到低下頭根本不敢去看對方的臉。
於是把頭埋得更低,幾乎就要貼到蘇北的腳上。
「做了我便會承認,我會用八抬大轎抬你過門,以魔族最高禮儀迎娶你做我的相公,還能保證今後絕對不找二房,我會拿出全部的積蓄充當彩禮,保證婚後對你一心一意。」
說着,芙蓮的耳垂徹底粉紅,幾乎就要滴出血來,聲音也逐漸變軟變細。
「也......也不會,強迫你再做這種危險的情趣遊戲。」
芙蓮的態度很誠懇,語氣只能勉強保持平淡,看上去似乎很淡然。
但背後黑色雙翼不自覺撕扯開衣服,不斷扇動的舉措,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蘇北無語住了。
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解釋。
「我對你的好感有限,目前達不到喜歡的程度,所以不會經常要求你和我同房的,昨天晚上我也不知怎麼了,你都不知道,茉莉房間裏,我們昨晚,衣服......姿勢......」
說着,芙蓮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羞愧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