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何曉的手背,有意無意地掃過槐花的大腿。
過了一會,見槐花沒有別的反應,他偷偷撓了一下。
「你……你幹什麼?」
槐花忍不下去了,她一把摁住何曉的手。
「屋裏有點熱,你要不要吃雪糕?」
「不要。」
槐花臉上都紅透了,不過在屋裏昏暗的環境下,倒是沒人看到。
何曉咂摸了一下嘴,覺得有些無聊。
約會光看錄像,實在是沒意思,而且這電視,他都看過了。
嗐,甭管怎麼樣,這便宜佔了再說,不然過了明天,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悄悄伸過去胳膊,他一把抓住了槐花的手。
「伱……你放開我。」槐花低聲警告道。
「我就揉揉,不干別的。」
何曉小聲回了一句,他用力攥着槐花的手,整個人靠了過去。
「你……」
用力掙扎了幾下,見何曉一直不鬆開,槐花喘着粗氣放棄了。
撅着小嘴,她小聲警告了幾句,接着安心地看起了錄像帶。
何曉摸着她的手,揉了又揉,直到摸出汗了,他這才感覺沒了意思。
閉上眼睛,他悄悄往旁邊挪了一下,接着腦袋搭在了槐花的肩膀上。
輕輕嗅了一下,他聞到了一股雪花膏的香味,說實話,還真挺好聞的。
「你起來,這麼多人呢。」
槐花扒拉了一下何曉的腦袋,她臉上都要熟透了。
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跟一個陌生男人這麼親近。
「槐花姐,我困了,你就讓我睡一會吧。」
何曉閉着眼睛,回了一句,他抱着槐花的胳膊,又往上靠了靠。
過了一會,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槐花。
見她認真地看着電視,何曉便偷偷往前靠了靠,他半張臉,都貼在了槐花的胸膛上。
說實話,要不是在店裏,他真想張嘴咬一口。
「可惜了,等棒梗進去,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心中嘀咕了一句,何曉緊貼着槐花的胸膛,聽起了她的心跳聲。
半晌,他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何曉?你起來。」
「嗯?」
何曉揉了揉眼睛,整個人腦子裏還懵懵的。
「時間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槐花有些氣苦,看了兩個小時的錄像,何曉抱着她睡了倆小時,她半邊身子都麻了。
「噢噢。」
打了一個哈欠,何曉也站了起來。
跟在槐花身後,他走了出去。
跟濤子打了聲招呼,他掀開冰櫃,拿了兩根奶油冰棍,接着連忙追上了槐花。
「給,以後有空,咱去大電影院,去看真正的電影。」
槐花接過舔了一口,也沒再說別的,她總覺得今兒被何曉佔了便宜,有些吃虧。
這要是以後成了還好,這要是不成,那她可就是白白被佔了便宜。
心裏亂得很,等回了四合院,邁進垂花門,她正想着再說些什麼呢,就見小當從暗處竄了出來。
「你們倆去哪了?」
小當打量了兩人一眼,臉上很是不好看。
「咳咳,我就先回去了。」
何曉懶得陪小當發神經,他越過兩人,快步往後院走去。
「哎?何曉?」
槐花有些不甘心,她正想追上去呢,就被小當攔下了。
「姐~你幹嘛呀?」
「我幹嘛?那何曉是怎麼對我們的,你都忘了?媽在醫院的上環記錄,可都是他弄出來的,他是咱家的仇人,你個不要臉的。」
小當越說越氣,特別是槐花還穿着一身新裙子。
她伸手直接擰了槐花一把。
「哎喲,姐,你幹什麼呀?那是傻柱打的咱們,又不是何曉。」
槐花連忙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