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棒梗一直不說打人的是誰,賈張氏也沒了辦法。
「這天殺的,你馬上就要結婚了,他們也下得去手。」
「哎呦,明天你和艷玲怎麼辦?你都傷成這樣了,這還怎麼拍相片呀?」
賈張氏既心疼又愁得慌。
從抽屜里翻找出紫藥水,她連忙走到棒梗身前,給孫子抹了起來。
「沒事,結婚照結,拍不拍照的無所謂,以後我再跟艷玲補拍就成,嘶……」
棒梗疼得抽搐了一下,馬華下手可真黑,他感覺鼻樑都要斷了。
等賈張氏塗完藥,他拿過鏡子,看了自己一眼。
「你大爺的。」
棒梗很是憋屈,臉上塗了紫藥水,他這下可是徹底破相了。
「棒梗,要不再去醫院看看吧?」
看着棒梗一瘸一拐的樣子,賈張氏心裏很是擔心。
「沒事,奶,我歇歇就成。」
聽到棒梗這樣說,賈張氏心裏總算是安穩了一些。
過了一會,她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早上的事。
揉了揉眼睛,老太太心裏都快委屈死了,她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被老流氓佔了便宜,她想說都說不出口,太丟人了。
「奶,你……」
棒梗又不是傻子,他一看賈張氏的樣子,就知道不對。
正想着問問發生了什麼事呢,他就見秦淮茹走了進來。
這倒也沒什麼,關鍵是秦淮茹的樣子,臉上比賈張氏還難看呢。
「砰。」
秦淮茹放下手裏的布包,她一屁股坐下,慢慢抹起了眼淚。
「這……」
棒梗左右看了看,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一個個的都怎麼了?
半晌,他連忙跑到秦淮茹身前,「媽,誰欺負您了?是不是傻柱?您跟我說,我給您做主。」
「不是他,你……哎呦。」
秦淮茹抬頭一看,立馬就被棒梗的大花臉,嚇了一哆嗦。
「棒梗,你這是被誰打的?是不是傻柱?」
輕輕撫摸了一下棒梗的臉,她都快心疼死了,這下手也太狠了。
「咦?紫藥水?誰給你抹的?這不是胡鬧嘛,你馬上就要結婚了,怎麼能用紫藥水?」
秦淮茹看着手上沾染的紫色藥水,頓時急了。
這紫藥水用在別的地方行,怎麼還往臉上抹呢?真是胡鬧!
「不成,棒梗,你跟我去醫院,咱這去用酒精洗掉。」
站起身,她拉着棒梗,就想往外走。
棒梗打了一個哆嗦,連忙攔下了秦淮茹。
他臉上已經夠疼的了,這要是再用酒精洗,這得疼死他。
想想,他立馬就怕了。
「媽,不用,就是一點顏色,過一兩個月就沒了,沒事。」
「你,唉。」
見狀,秦淮茹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坐了回去,兒子的性格,她比誰都清楚。
抹着眼淚,她心裏委屈得不行。
「棒梗,這是誰打的你?要是他,我就跟他沒完!」
「媽,不是他,是馬華,還有後廚里的一些人。」
這次棒梗沒有再隱瞞,他將打自己的人都說了出來。
「馬華?」
秦淮茹一怔,她還真沒想到,竟然是食堂後廚里的人。
想想馬華對自己恭敬的態度,她感覺非常可笑。
「他是不是想給傻柱報仇?」
棒梗沒有說話
,他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
「嗚嗚……」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伏在桌上就哭了起來。
她既是哭棒梗,又是在哭自己。
可不光兒子在軋鋼廠受到了委屈,她上午在軋鋼廠,也是受了一些風言風語。
有一些過分的人,都直接當着她的面,議論她。
棒梗打傻柱的事,鬧得太大了,軋鋼廠里就沒不知道的。
那風評更是一邊倒,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