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何雨水,你憑什麼把房子給了何曉?」
「你就算是給了何曉,就不能提前告訴我一聲嘛?」
從軋鋼廠下班之後,傻柱家都沒回,直奔去了何雨水家的筒子樓。
何雨水沒有說話,她瞧了傻柱一眼,接着「嘭」地一聲,將房門直接關上了。
「哎?」
傻柱站在門外直接傻了眼。
愣了一會,他立馬又拍起了房門。
「砰、砰、砰。」
「何雨水,你給我開門,你甭想躲着我,這事你不說明白,我就不走了。」
敲了好一會,何雨水重新打開了房門,她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後。
「你……」
看見何雨水的表情,傻柱下意識地退後了一小步。
說實話,從小到大,他還真有點怵這個妹妹。
「你想要我說明白什麼?」
「你為什麼將房子給了何曉?你給了何曉,小當她怎麼辦?你這不是耽誤她的婚事嘛。」
傻柱脖子一梗,整個人透着幾分怒氣。
「你瞧瞧我這胳膊,瞧瞧我的臉,瞧瞧我的脖子,全都是因為你這房子!」
何雨水看着傻柱滿身青紫色的傷痕,又皺起了眉頭。
「所以我把房子賣給了何曉,淮茹嫂子就把你抓成了這樣?」
「賣?房子是你賣給何曉的?」
傻柱一怔,突然沒了繼續問下去的勇氣。
把房子白給小當,和賣給何曉,這只要是正常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算了,我就不該來。」
轉身,傻柱一臉鬱悶的走了。
騎着自行車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家裏正好在吃飯。
他洗了洗手,連忙坐了下去。
「雨水怎麼說?」
馬上就要到手的房子,直接沒了,秦淮茹到現在都不甘心。
「雨水說是何曉買了她的房子。」
「呸,不就是仗着有幾個臭錢嘛。」
石桌下,秦淮茹暗暗捏緊了拳頭。
哪裏的房子不能買?偏要買這四合院的,這個小畜生是誠心跟她們家作對。
她真想領着棒梗、小當,把何曉套上麻袋,狠狠揍一頓。
何雨水也是,虧她還以為會向着自己家,全都是沒良心的。
扭頭瞧了一眼北邊的耳房,見屋裏黑乎乎的,她還有些納悶。
「傻柱,你兒子呢?怎麼今兒還沒回來?」
「媽,我知道,何曉他在東邊的街道口,開了一家萬噠錄像廳,現在肯定在那看着鋪子呢。」
槐花一臉的羨慕。
她下午去供銷商店買東西的時候,正好遇見三大爺,便好奇地進去看了看。
那鋪子是真大啊,光一個外屋就比她家的房子還寬敞。
「裏邊有人看嗎?」
「有,屋裏二十多個人看呢。」
聽到槐花的話,秦淮茹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二十多個人,一人五毛,這一場就能賺十多塊錢了。
哎呦,這個小畜生是真會賺錢。
想起自己家飯館的生意,她又恨得不行,這賺錢的生意,憑什麼都是何曉的?
「棒梗,你不是說那機器,友誼商店有賣的嗎?咱家也去開一個行不行?」
「媽,咱家現在也沒外匯券買啊。」
棒梗正吃着咸牛肉呢,聞言連忙搖了搖頭。
他這
些日子賺的錢,可不夠買機器。
秦淮茹不甘心,她扭頭又看向了傻柱。
「傻柱,咱也去那,咱正式開一家飯館,你主廚,就開在你兒子隔壁,你覺得怎麼樣?」
「你別問我,我手裏可沒錢開飯館。」
傻柱低着頭,專心跟一大爺喝着悶酒。
「你……」
秦淮茹心裏升起一股怒氣,瞧着傻柱,她真想罵一句,「要你有什麼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