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覺得你闖得進去?」林威聲音冷了幾分,他們為了主子拼殺的時候,這小子還沒出生呢。
「前輩,在下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有必要跟郡主皎皎把話說清楚。」
夜千重想到今日見到的樊璞都那麼親切的稱呼傅皎皎,他打心眼裏不喜歡,之前稱呼她為郡主,是不想唐突了她。
「小子,你是剛長得嘴嗎?」林震笑着問道。
「要不是,怎麼一路都沒把話說清楚,這會兒要進去,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命出來。」
夜千重有些不解,畢竟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林家兄弟看似是為難他,可其實是幫他。
那一院子的少爺們,哪個也不是吃素的,更別說上一輩的兄弟八個,吃了他,都不用一眨眼的功夫。
然而,這小子完全不懂他們的一番苦心。
「前輩,這事兒」
「你跟我們解釋沒用,既然路上不說,那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聽我們的吧,進去了,你小子就不好出來了。」
夜千重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堅定,「即便如此,我還是想要見見她,順便也拜訪下長輩們。」
「呵呵你小子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該說的我們都說過了,進去吧。」
夜千重微微一怔,沒想到就這麼容易進去了。
「不去了?」
「不,這就去。」夜千重總感覺他們的眼神里藏了些什麼,可是明知道這番不容易,他還是決定進去。
林家兄弟看着他搖搖頭。
隨着他進去後,大門也隨之關上了。
夜千重皺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有種關門打狗的意思。
他的視線剛從大門上收回來,一隻袖箭伴着風聲直逼面門,他皺眉,微微偏頭,倒是躲開了。
但他在心裏也直呼了一聲好陷。
然而,不等他喘口氣,就又有無數根銀針朝着他射了過來。
夜千重皺眉,他身上沒帶着任何兵器,只能端起門口旁邊的盆景左擋右擋。
就在他以為總算是擋過了這些暗器的時候,突然兩眼一翻暈了。
這盆景有問題。
然而,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後院。
傅皎皎還在吃着伯母們帶來的好吃的,叔伯和哥哥們卻沒了影子,不用說她也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阿圖修叫來銀花,「你去叫前院悠着點,別真的傷了他。」
「別去。」傅皎皎大口吃下栗子糕,然後對着周氏一笑,「還是大伯母做的好吃,廚藝又見漲了。」
周氏被誇的心花怒放,「你喜歡吃,明天我再做。」
傅皎皎看向銀花,「傷就傷了。」
阿圖修瞪了女兒一眼,「傷了你不難受?」
「我難受是我的事兒,他傷了,他疼,那是他活該。」
傅皎皎自小就是被捧在手心裏的,甚至比傅啾啾那會兒還要多很多人疼她,家裏又有權勢,出去了誰不給幾分面子。
她沒長歪已經很難得了。
但是這回夜千重的事兒,她的確是生氣了。
之前引而不發已經是在壓抑着了。
打兩下,怎麼了?
「真的活該,你還巴巴的去把人找回來,累的又黑又瘦,還不是心裏放不下。」
「我那是放不下嗎?我傅皎皎可不能背負克夫的罪名,我就算換個人成親,也得給自己正名。」
「胡說八道。」阿圖修戳了下她的腦門,更多的還是心疼,「銀花,去吧。」
傅皎皎沒再阻攔,她雖然沒有看到母親委屈的像個小女孩一般哭泣,但是怎麼會不委屈呢?
只是心氣高的她,不想讓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罷了。
「明月,你也別擔心,她五伯也在前頭,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失憶很多時候是治得好的。」謝盈柔聲說道。
「就是,治不好也不怕,皎皎跟他已經定親了,他還敢賴賬不成?」周氏氣呼呼地道。
傅皎皎知道大伯母最疼她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