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程沁帶着蘇騰出門去散步。
等兩個人走後,程二哥問着大哥:「大哥,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妹妹今晚有點怪怪的,非常不自然,還動不動就臉紅,不太敢看蘇騰的樣子,跟平時判若兩人。」
「我跟程沁做兄妹二十幾年了,還是今晚才看到她害羞的一面,原來程沁也會害羞的,會害羞了才有女孩子的樣,平時就像個男孩子似的,大大咧咧,臉皮厚得像砧板。」
程大哥自顧自地去沏茶,沒有馬上回答弟弟。
程媽媽在廚房裏洗碗筷。
聽到小兒子的話,她忽然從廚房裏出來,對兩個兒子說道:「你們過來,媽跟你們說件事,趁蘇騰不在這裏。」
「什麼事?神神秘秘的,媽,你的表情很嚴肅,不好的事?」
程二哥走過來好奇地問着母親,見母親神情嚴肅,他不敢嬉皮笑臉了。
程大哥手裏還端着茶壺呢,以為出什麼事了,他也趕緊湊過來,關心地問道:「媽,怎麼了?蘇騰回來後說了什麼嗎?」
「他向我妹表白了,我妹一點準備都沒有,他就表白,嚇得我妹當時就跑出了武館,我說讓他別追,讓程沁冷靜冷靜的,現在看他們倆,似乎有戲的呀。」
程二哥偏頭看着大哥,「大哥,你說蘇騰向我妹表白了?」
程媽媽說道:「蘇騰說他有病,他剛才跟程沁坦誠了一切,我去偷聽,沒有聽得太清楚,但他說他真的有病,是什麼病,我沒聽清楚他那個病的名稱,反正就是因為那個病,他才單身至今的。」
「啊!」
程大哥兄弟倆都叫了一聲。
兩個人的臉色很快就發生了變化,程二哥叫道:「他該不會是不行吧?」
「他好像是說沒什麼反應的,我想聽清楚一點,他當時開着門,沒有關房門,媽又不敢湊得太近去偷聽,就聽得不清不楚,唉,我現在也急死了,你們是男的,男的跟男的說話沒有那麼多顧忌。」
「等會兒他們倆回來後,你們兄弟倆悄悄去找蘇騰談談,問他到底是什麼病,能不能治好?千萬不要忌醫,我們雲城也有很多好醫生的,多走幾家醫院看看。」
兄弟倆都嚴肅地點了點頭。
很快,程大哥低沉地道:「媽,我覺得應該不是那問題,若是他真有問題,他不會向我妹表白的,他對阿沁的心意,我們都能看出來,是真心的,他怎麼可能讓阿沁守活寡?」
「所以,不會是那方面的毛病。」
程大哥冷靜地分析。
程二哥也附和着,「媽,我覺得大哥分析得不錯,蘇騰在我們家住了這麼長時間,我們不敢說對他非常了解了,但他對阿沁的心意,我們都看出來,能肯定他是真心的。」
「真正愛一個人,又怎麼捨得讓她婚後守活寡?他若真是那方面有毛病,也不會向阿沁表白,不會害了阿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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