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駛在路邊,車型線條流暢霸氣,車內,男人一身西裝,交疊着雙腿坐在後座,姿態尊貴冷冽。
他側過臉,面容矜貴禁慾,目光冷冷地盯着從宴會出口拿到一手新聞不斷跑出來的記者們
舉着攝像機上車的動作,生怕再慢一秒就被別家搶了頭條。
厲雲霈幽深的眸凝視着他們疾馳而去。
江白一臉懵逼:「厲總,他們這是」
「提前安排好的一場局,只是碰巧我沒趕上這趟局。」
男人低沉的聲線透着暗啞未盡的低沉,隱隱夾雜着寒意。
只是厲雲霈在說出「碰巧」這兩個字,自己都覺得有幾分太牽強,如若中途不是有個神秘女人闖進來幫他解身上的春藥
他又怎麼會相安無事?
更何況,他並沒有如對方的願,進入準確的貴賓房內,這也是碰巧麼?
還是那張符奏效起的作用?
厲雲霈胸膛欺負着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緒,他臉廓線條冷硬,旋即吩咐道:「接着留意後續,有任何媒體報道,第一時間通知我。」
江白皺着眉頭,表情嚴肅起來,「厲總,要不要我去查給您動手下藥設局的人。」
光天化日之下,在厲雲霈的身上動心思下藥這也太心機深沉了!
「不必。」厲雲霈頷首,眸光淡漠:「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他在觀看dg頒獎典禮現場時,中途只有一個人找過他,那就是他的堂妹厲瑤瑤。
平日裏,動動
腦子想都知道厲瑤瑤和誰走得最近
「我的房間,有其他人來過麼?」厲雲霈問江白,想要準確地確認是她。
粗糲的指腹,覆落在薄唇上,夾雜着食髓知味的餘溫。
少女綢緞似的鎖骨肌膚
鼻尖充斥着一股奶香氣息,久久不能揮散而去。
要是真的是她的話,他大腦一片空白,回憶不起她的反應,那就太可惜了。
江白皺眉,本來張口欲出雲七七的名字,可仔細一想當時雲七七的情況,也不太好告知厲雲霈。
畢竟,他來的時候,房間空蕩蕩的,沒一個人。
他終究是高估了那個神棍的靠譜性肯定是丟下他們厲總後就走了。
「沒有。」江白搖了搖頭,「我離開的時候幫您去請醫生了,沒有看見別人。」
「」厲雲霈臉廓矜貴,冷冷眯起狹長的眸子,正若有所思,忽然,鼻翼流淌下一抹潮濕的熱,透着黏膩
抬手一觸碰,低垂下眼,緊接着便看見了掌心上全然都是紅色的血。
厲雲霈黑了俊美的臉,鼻血?
他因為剛才回味床上擁吻的片段,而導致流了鼻血?
江白透過後視鏡看見這一幕,驚愕地回過頭:「厲總,您流鼻血了?我帶您去醫院一趟!」
「開車回厲家。」
男人陰沉尊貴的聲線落下,充斥着滿滿的不悅。
江白:「」
厲家莊園,長形的餐桌,豪華燭火搖曳。
一桌的美食,滿漢全席的盛宴。
雲七七安靜地坐在餐
椅上,動手切牛排,稍稍抬眸看着坐在她對面的厲雲霈,淡淡說了聲:「看什麼看。」
「再看,眼睛給你挖出來」
她纖細白皙的手舉起刀叉,齜牙咧嘴,兇巴巴地嚇唬道。
男人渾身散發着王者氣場,俊美的臉廓光滑無暇,忽然唇角扯了一聲涼薄的笑。
雲七七皺了皺眉,他笑什麼,白天的時候藥效將他腦子燒傻了?
她接着低下頭切牛排
厲雲霈幽深黑眸泛着危險的光,盯着她標準的西式握刀叉動作,旋即動聲道:「雲小姐從小生活在道觀,18年都沒離開,卻還懂吃西餐,倒是知識淵博。」
身世不詳,父母不詳,背景資料除了跟算命有關,其餘皆是一片空白!
雲七七抬起眼皮,盈盈一笑應對:「現學現賣罷了,怎麼,厲瑤瑤都會用刀叉,我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