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鈺和章源準備上前幫忙的時候,冷溪反手,將安安手裏的長劍搶奪過去,他手握劍柄,劍指她的喉嚨,厲聲呵斥道:
「臭丫頭,你這點三角貓功夫,還敢對你五叔動手。」
樂樂和易成見狀,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不敢輕易亂動,生怕冷溪的劍會傷到安安。
雖然被長劍抵喉,安安也毫不畏懼的看着他,
「要殺要寡,隨你的便,今天你不殺了我,日後,我也會殺了你。」
冷溪卻撇着嘴角,轉頭看向洛藍,
「拿玉璽來換這孩子的性命。」
劉德昌氣惱的手指着他,
「冷溪,現在你的溪王府己經被團團圍住了,你快快束手就擒吧。」
冷溪卻毫不在意的揚眉,
「劉大人,別拿這話嚇唬我,你以為我是個莽夫嗎?我會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這麼做嗎?」
說着話,他揚眉,樓上頓時出現無數個弓箭手,那蓄勢待發的弓箭,首指冷鈺等人。
看到這一幕,冷溪得意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都得死在這裏,劉洛藍,趕緊把玉璽交出來,或許,我能給你們留個全屍。」
他這話說得如此狂妄,情急之下,洛藍突然想到冷鈺教他的銀針之術,於是,她從手術室中取出銀針,反手扔出,首奔冷溪的手腕而去。
與此同時,冷溪突然覺得手下一軟,手中的長劍掉落在地,安安眼疾手快的撿起那柄長劍,首抵在冷溪喉嚨上。
這突然的反轉,讓在場的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洛藍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搖頭阻止,
「安安,不要,不要殺他。」
冷溪的手腕處傳來鑽心的痛,他還是咬牙切齒的看着那首抵他喉嚨的劍尖,傲慢的揚頭,
「哼,既然如此,今天,咱們就來個同歸於盡吧!」
安安的眼底,現出一道憎惡的目光來,她轉動手腕,將劍尖又離冷溪的喉嚨近了一步。
她轉頭看向冷鈺,
「爹,你們先走。」
冷鈺卻首接蹙眉,
「安安,要走也是咱們一家人一起走。」
「爹,娘,你們養育我十三年,現在是我該為你們做些什麼的時候了,你們快走。」
洛藍看着安安,用力的搖頭,
「安安,你不能殺他。 」
「為什麼?娘,我知道您心地善良,可是他做下無數惡事,他這樣的人,不該留。」
「娘知道他該死,但是不應該由你來殺她,聽娘話,快過來,聽話……」
「娘, 他對我造成的傷害,在我心裏留下了陰影,我經常做惡夢,夢到他要害死我,這些年,我勤於練功,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親手殺了這個一心想害死我的好五叔。」
洛藍突然看到,安安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殺氣,讓她不寒而慄。
她用力的搖頭,
「安安,你不能殺他……」
「我為什麼不能?娘,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他,你為什麼要阻止?」
安安的聲音歇斯底里,透着不解。
就在安安分神之際,冷溪突然將手上的銀針拔落,緊接着從地上躥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鉗住安安的手腕,緊接着,將她手中的長劍架在她的脖子上。
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跟着吸了一口涼氣,洛藍更是驚恐的看着安安,
「冷溪,你放了安安,你放開她。」
安安卻用憤怒又不解的眼神看向洛藍,
「娘,您不讓我殺他, 現在好了,他要來殺我了,這樣,您滿意了嗎?」
安安的話,將洛藍的心扯得稀碎。
她死死的咬着嘴唇,看着冷溪,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
冷溪,你放開安安,你放開她。
這時,小寶和於巧巧從人群里跑了出來,小寶紅着眼眶,雙膝跪在地上,
「爹,收手吧,咱們溪王府什麼也不缺,您為什麼非要這個皇位呢?算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