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搖頭,「沒事,我看看溪兒和銘兒去哪了,不管他們了,咱們去那邊吧,那裏有放河燈的。」
言罷,他拉着洛藍的手,向河邊那走去。
此時的河邊圍滿了人,有的人圍在河邊看熱鬧,有的人在放河燈,有的人在河裏劃花船,這裏的一切,看起來很是熱鬧又和諧。
洛藍手指着一處賣河燈的地方興奮的說道:
「相公,咱們也去放河燈吧。」
對於洛藍這個小小的要求,冷鈺自然是滿聲答應,正在這時,冷溪和冷銘跑了過來,
「皇嫂,那邊有舞獅子的,咱們去瞧瞧吧。」
晚上舞獅子?
冷鈺的眉頭頓時警覺起來,他直接蹙眉打斷道:
「你皇嫂要去放花燈,祈福祈願,你們也同去吧。」
冷溪這才對冷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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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好,放完花燈再去看舞獅子也不遲。」
話落,洛藍將手裏的兔子花燈遞給阿虹,一行四人再次向河邊跑去,跟在身後的阿彩和阿虹看着手裏的東西,無奈的跟了上去。
他們走了一路買了一路,只要王妃多看一眼的東西,王爺肯定會悉數買下來,雖然明知這些東西買回去都是無用的,王爺卻樂此不疲。
洛藍在賣河燈的攤販處買了一個荷花形河燈,她舉到冷鈺面前,照着他那張有些嚴肅的臉,俏皮的問道:
「相公,我們一起去吧?」
冷鈺的神經真是一刻也不敢放鬆,雖然早已經安排妥當,他還是有些擔憂,生怕出現什麼突發情況。
但是在洛藍面前,他表現的很輕鬆,聽着她的喚聲,他點頭應道:
「好。」
冷溪和冷銘也各自選了一枚花燈,幾人來到河邊,洛藍讓冷鈺拿着花燈,一再的囑咐他,一定要等自己許完願再放。
她雙手合十立在嘴邊,嘴裏不停的說着什麼,冷鈺用那河燈的餘光照着她的俏臉,眼裏多了幾分愛憐。
這個女人,就算是用命,他也會護她周全的,只是,她跟自己在一起,時刻都充滿了危險,想到這,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心裏對她的愧疚感又多了幾分。
一會功夫,洛藍許完了心愿,睜開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歪着頭調皮的說道:
「相公,咱們一起放花燈吧。」
冷鈺重重的點頭,將花燈放在她的雙手上,然後用自己的雙手捧着她的手,將那花燈放在了河水裏。
正在這時,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從河裏響起,河面上的花燈頓時被崩得飛上半空,河水也被濺得四下飄散。
看到這一幕,人群中頓時有人亂了陣腳,冷鈺忙將洛藍拉進懷裏,順着人群,快步向河岸上走去。
冷溪和冷銘見狀,將手裏還未來得及放出的花燈扔下,快步跟了上去。
不明所以的阿彩和阿虹也慌亂的跟在身後。
一會功夫,從各個角落裏發出一陣鞭炮聲,就在人群開始四散逃命的瞬間,天空中突然出現一朵朵耀眼的煙花。
看到這一幕,剛剛還在四下逃竄的人們頓時安靜下來,都在仰頭看着天上那絢爛的煙花。
洛藍更是依偎在冷鈺的懷裏,滿眼幸福的看着天上升騰起來的朵朵煙花,似乎剛才的一陣慌亂是在為這場煙花作準備。
看着這滿天的煙花,躲在角落暗處的吳鴻突然失控的用拳頭用力的砸着身後的牆壁,歇斯底里的怒喊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有兩個人跑了過來,垂手躬身悄聲回道:
「將軍,剛剛小的去查看,咱們安排好的人都不見了,那燃放火藥的人不認識,而且好像他們將咱們事先安排好的火藥換成了煙花。」
「什麼?」
吳鴻的臉頓時變得鐵青,他是想來看那冷鈺怎麼被炸上天的,這怎麼就變成了一場煙火秀?
他一隻手撫在額頭上,不停的在原地轉圈,嘴裏瘋狂的怒喊着,
「是誰做的?我準備了十天,結果功虧於潰,真是豈有此理,這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