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幾個字,冷鈺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神情有些緊張的對外面的人大聲問道:
「哪位劉將軍?」
外面回道:
「劉德昌劉將軍。」
小凌子的話,瞬間讓冷鈺興奮起來,洛藍見此,忙起身詢問,
「相公,怎麼了?」
他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裳,一邊對她說道:
「護國公劉德昌將軍,我和你說過,他是位德高望重的將軍,常年駐守在邊疆,小凌子四人這些年在寧古塔能活下來,不受奸人所害,也多虧了他。」
聽他這樣說,洛藍忙跟着下床,「那我也該去見見。」
冷鈺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回身幫她理了理頭髮,然後對她輕笑道:
「好,你先梳洗吧,一會再過來。」
說完這話,他還不忘捧着她的頭,在她的額前留下一記輕柔的吻痕。
看着冷鈺大步離開,阿彩也端着水盆進來為她洗漱,嘴裏還不忘嘀咕着,
「王妃,外面來了好多的人,都是些穿着戰袍的人,為首的那位劉將軍看起來真威風,那個詞叫啥來着?」
她一邊說一邊撓着頭,愣是想不起來用什麼話來形容這位劉將軍了。
洛藍一邊捋着自己身前的長髮,一邊眯眼輕笑,「氣宇軒昂?」
「對對對。」
阿彩頓時咧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阿彩識字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那位劉將軍,看起來真威風。」
聽阿彩這樣說,洛藍覺得她更想去見一見這位劉將軍了,現在有兩位佔據大寧國半壁江山的人,一位是吳太師的兒子吳鴻,另一位便是這位劉德昌劉將軍了,這兩個人,是皇上也要給三分薄面的人。
待她收拾利索前往鈺王府正堂時,冷鈺和劉德昌正在面色沉重的說着什麼。
她站在門口考慮要不要進去時,冷鈺抬頭看到她,忙起身招呼她進來。
她這才踏進正堂的門,冷鈺迎過來時,直接拉住她的手來到劉德昌面前,對他介紹道:
「劉將軍,這位是我娘子水洛藍,我剛才跟你提及的,將我從棺材裏拉回來的人。」
聽他這樣說,劉德昌抬頭看着她,上下打量她時,眼裏閃過一絲無法言說的目光。
這個女人,他覺得眼熟
與此同時,洛藍也在打量這位劉將軍,這位劉將軍看起來五十上下,神態自然,面色沉穩平靜,身上透出的是雖身經百戰,卻依舊從容不迫的大將之風。
這種大將的氣質,真的不是能隨便誰都能裝出來的,洛藍在此時確定,冷鈺說他是位德高望重之人,這話一點也假。
她忙欠身,微微行禮,「劉將軍,在下水洛藍有禮了。」
聽到這個名字,不知為何,劉將軍突然後退幾步,繼而莫名跌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額頭上頓時瞬間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身邊的侍衛小伍見此,忙上前扶住他,關切的問道:
「將軍怎麼了?」
洛藍也有些不解的看了冷鈺一眼,冷鈺蹙着眉頭,關切的問道:
「劉將軍,您身體可有不適?我娘子是位郎中,讓她為您診診脈?」
劉德昌一隻手捂着自己的額頭,似乎在用力的回想着什麼,另一隻手用力的擺了擺,「不用不用,我沒事,老毛病了,歇一會就好了。」
見此,洛藍忙對門口處的阿彩道:
「給劉將軍拿杯清水來,不放茶葉的。」
阿彩聞聲忙跑去拿水了,一會功夫,一杯清水端上來,劉德昌這才緩了緩心情,慢慢恢復了神色。
洛藍和冷鈺在他的對面落座後,劉德昌眼睛不時的打量着洛藍,然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鈺王妃是哪裏人士?」
洛藍看了冷鈺一眼,隨後回道:
「鄉下來的,怕是那個小村子的名字,劉將軍都沒聽過,不提也罷。」
劉德昌這才嘆了口氣,緩緩點頭,眼神之中的莫名神色一閃即逝。
這時,冷鈺才步入正題繼續道:
「震南王二十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