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洛藍,冷允的心已經如貓爪在撓般的癢。
他咽了下口水,忙不迭又近乎討好似的諂媚道:
「我理解你的苦,你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
洛藍清了清嗓子,對他眨了下眼睛,緩緩點頭道:
「好,那就說定了,太子不宜在此逗留太久,恐會惹人生疑。」
冷允自然是滿口應下,不住的點頭道:
「說好的,明天卯時,你可不要失言哪。」
洛藍表情嚴肅的點頭,眼裏帶着幾分嬌羞之色,
「能與太子共度良宵,洛藍求之不得,怎麼會失言哪?太子請回吧,讓外面的病人等久了,會引起騷亂的。」
冷允依舊迫不及待的搓了搓雙手,用力的點頭,
「好,我的好藍兒,本太子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留下這句話,他戀戀不捨的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回春堂。
看着他的背影,洛藍鄙夷的輕哼一聲。
冷允,你對我動了歪心思,我若不利用,實在是對不起你。
直到走出鈺王府,冷允依舊沉浸在洛藍給他編織的美夢中,幻想着明天晚上的美妙時刻。
這時,一個下人迎了過來,
「殿下,咱們還去刑部嗎?」
冷允蹙額看着他,「去刑部做什麼?」
「太子忘了?您昨天說今天去刑部接小柱子」
「對對對。」
冷允忙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頭,「瞧我這記性,一時高興,把這件事忘了,本太子好容易把他從順天府弄到了刑部,上下打點花了一萬兩銀子,這個小柱子,本太子對他實在是不薄。」
說到這,他鑽進馬車裏,招呼下人,將馬車趕往刑部而去。
常貴妃回到宮裏後,直奔皇上的御書房,平時若沒有重要的事,她很少會去御書房的,皇上也不准許這些嬪妃們輕易去御書房找他。
皇上正在看着手裏的奏摺,見她進來,蹙額問道:
「有事?」
常貴妃欠身行了禮,緩緩點頭,
「有事。」
「說吧!」
皇上頭也未抬,自打知道她對冷鈺的事不夠上心開始,他對常貴妃的態度冷漠了許多。
「皇上,臣妾接到密報,說是現在的鈺王妃並非真正的水洛藍,本來我想着去問問她,可是她並不承認,所以,臣妾來請示皇上,這件事,是否應該交由慎刑司處理?」
聽到這話,皇上突然抬頭看着她,不解的質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在懷疑鈺王妃?」
常貴妃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的趕忙回道:
「向臣妾提及此事的人是水洛藍的嬸子,她聽聞鈺王妃在臣妾的生辰宴上舞技驚人,而且彈得一手的好琵琶,不僅如此,還出口成詩,又能給人醫病,她懷疑這個水洛藍並不是她的侄女,因為她的侄女水洛藍從小在鄉下長大,連琵琶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更別說連彈帶舞了,而且,她的侄女也不會醫術,一天書沒讀過,更不會吟詩,所以她向臣妾遞狀紙,她懷疑她真正的侄女水洛藍已經被這個假冒的水洛藍給害了。」
聽聞此言,皇上的眼中滿是愕然,他怒目灼灼的看着常貴妃,一字一頓的質問,
「這個女人是你找來的,朕不知真假,所以,你去處理就好。」
「可是皇上,臣妾去問過她,她不承認,臣妾走之前告訴過她,給她三天時間,若這三天內她還不交代自己是誰,臣妾想着直接將她交由慎刑司來審問,此事非同小可,所以臣妾請皇上拿個主意。」
皇上放下手中的筆,不緊不慢的蹙額問道:
「她來到鈺王府後,可做過傷害鈺兒的事?」
常貴妃沉吟一會,慢慢搖頭,「並沒有,但是,她不讓人見鈺兒,所以,鈺兒現在怎麼樣了,沒有人知道。」
聽到這話,皇上抬手看着她,「啪」,她突然重重的拍着桌子,嘴裏怒吼道:
「你說什麼?不讓人見鈺兒?你這個做娘的也見不到?」
常貴妃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