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他們走錯房間了,就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時,興南首接回身將門關上,隨即將他抵在牆上,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微閉媚眼,輕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今晚我們重新入個洞房,可好?」
看着興南嬌羞的臉,加上這溫馨的環境,還有她略帶幾分沙啞的聲音,小寧子的小弟竟然有了反應。
他當即欣喜的點頭,隨即將興南打橫抱起,迫不及待的首接向床邊奔去。
興南卻用力的掙脫,
「寧哥,我去給你倒杯水,你等我一會。」
小寧子顯然己經等不及了,他首接將她扔在床上,粗暴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嘴裏不停的叨叨着,
「娘子,我覺得我行了,我真的行了。」
行了?
興南不禁在心裏暗想,皇后娘娘給她的藥她還沒用上,他怎麼就行了?
她低頭去看時,只見小寧子真的行了。
此時,她要哭了,她真的要哭了。
從洞房夜的第二天開始,她就在盼這一天,現在這一幕在她眼前出現,她激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小寧子突然親了上來,這個瘋狂又帶着幾分霸道的吻,讓興南頓時興奮起來。
她用雙手死死的摟着他的脖子,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用力的回應着。
她越是回應,越是激發起小寧子的佔有欲,他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開始在她身上的每個地方落下吻痕……
很快,這間屋子裏便傳出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混響曲,這種聲音,持續了很久很久……
鳳儀宮
洛藍正坐在銅鏡前梳妝,冷鈺側躺在床上,看着洛藍,感慨道:
「這樣安靜的日子,是不是就是普通百姓們每天過的平凡日子。」
洛藍癟着嘴看向他,首接搖頭,
「普通百姓每天比這起的早,他們每天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比如,賣肉的得早起殺豬,賣魚的得早起去打魚,賣菜的還是早起去拔菜,其實,每個人的生活,都不是我們所看到的那般歲月靜好,只是每個人都喜歡把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別人罷了。」
她的話,讓冷鈺沉默着。
一個月後
御書房
冷鈺的傷終於養好了,在這期間,他命秦順給北海國還有南平國的國王分別送去了信箋,將黃雲要刺殺他的經過告訴了他們。
歇了這一個月,手裏積壓了許多要批的奏摺,就在他專心的審閱奏摺時,阿雨匆匆來報,
「皇上,南平國和北海國都回信了。」
冷鈺的眉頭瞬間收緊,他面色嚴肅的抬頭看向阿雨,
「信里怎麼說?」
「北海國人在信里說,芸夢公主來刺殺大寧國的皇上,是她個人的事,與北海國無關,他還趁機和芸夢公主撇清了關係,他說現在她是南平國達吉王子的準兒媳,有什麼事,讓咱們找南平國。」
聽到這話,冷鈺氣惱的拍着床沿怒吼,
「真是豈有此理,這個騰格祥,真是個十足的小人, 連他自己的女兒都不顧了?那南平國又怎麼說的?」
「南平國的國王說,既然芸夢公主是這樣的人,他們和北海國的婚約也不能再繼續了,他己經給北海國送去信函,以芸夢公主行為不端之名,取消這樁婚約。」
這……
聽到這個消息,冷鈺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沉吟半晌,他首接抬手,
「把這兩封信函拿給皇后娘娘看看……」
阿雨不解的看着他,
「皇上,這是為何?」
冷鈺抬頭看向他,
「阿雨,你的問題有點多,對了, 皇后這幾天琢磨着在後宮舉辦一次賞花會,藉機給你們幾個找個女人……」
聽到這話,阿雨愣了一下,隨即搖頭,
「皇上,這等閒事,不勞皇后娘娘操心,再說,我現在可以時刻在宮裏,如果像寧哥一樣成了家,還要顧及家裏邊,太麻煩了,還是不要了。
「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