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中軍營地。
姜子牙狼狽逃回大營。
廣成子、南極仙翁驚愕,「怎汝一人回來?懼留孫師弟呢?」
姜子牙猛嘆了一口氣,「懼留孫師兄被土行孫那廝擒住了,若不是師弟跑的快恐怕也難逃惡手。」
廣成子、南極仙翁皆是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
「那土行孫才修道幾年?懼留孫師弟修道億萬年,乃大羅金仙修為,怎會被孽徒給擒了?」
「那土行孫用了捆仙繩」
「絕對不可能!」
姜子牙:「完全有這個可能!」
西岐軍營一片寂靜。
「無妨事,就算那孽障盜了懼留孫師弟的捆仙繩,也掀不起風浪。」
「吾等前去劫營,救回懼留孫師弟,順便打殺了那孽畜。」
夕陽西下,餘暉已隱沒在群山當中。
夜幕降臨。
數道流光朝三山關內飛去。
與此同時。
三山關,後營內。
鄧九公、張奎正在與孔宣一道飲茶。
孔宣狂炫了申公豹無數茶餅,茶藝可謂是出神入化,泡的一手好茶。
鄧九公、張奎讚不絕口。
孔宣身穿着嶄新儒雅道衣,品茗着茶水,面色平靜淡然無比。
「九公兄、張奎兄,今夜西岐必來劫營,屆時率領士卒守好城關便可。」
張奎修得一身異術,自是聽聞過崑崙金仙厲害,眼眸里不由露出擔憂,「孔宣兄獨自迎戰一眾修士,恐不力敵。」
「九公兄一人便可守好城關,我留下來相助孔帥吧。」
孔宣淡然一笑,「無妨。」
鄧九公則同樣出聲笑道:「國師言,天下之大,孔宣一人可獨往矣,張奎賢弟還是莫要擔憂了。」
孔宣喝着茶水,心底美滋滋,「申公豹這廝,竟是這般形容我的?有意思」
「茶快喝完了啊。」
喝茶間,孔宣放下茶盞,雙眸微眯,「有客來訪。」
言罷,一縷五色流光出了軍營。
校場。
懼留孫被倒吊在柱子上,怎是一個羞辱了得。
一陣白光閃過,割斷了繩索,懼留孫脫困。
「師兄!」
懼留孫雙眸中露出陰翳殺機,「貧道定親手斬殺那孽障!」
廣成子、南極仙翁、赤精子等眾仙正欲尋土行孫大開殺戒。
便聽着遠處昏暗中傳來聲音。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翻譯一下,諸位道友千里迢迢前來送人頭,貧道非常開心。
昏暗中走出一道人,其穿着一襲儒雅道衣,面色平淡,周身無甚氣息波動。
雖無氣息波動,但卻給人一種強烈的威壓。
廣成子、南極仙翁、赤精子等金仙雙眸微微一縮,凝視着來人,「是汝,孔宣!」
先前崑崙眾仙進犯中央五大糧倉時,與孔宣有過一面之緣。
孔宣,連玄都師兄都忌憚無比的存在!
「道友,當着要助紂為虐,與吾玉清闡教為敵?」廣成子忌憚道。
「諸位道友,既來之,便安之吧。」
廣成子、南極仙翁緊皺眉頭,怎會未聽得孔宣的言外之意,「既然來到這裏,便葬在這裏吧。」
「就怕道友沒那個能耐!」
廣成子周身准聖氣息陡然暴漲,祭出了番天印,化作山峰,朝孔宣砸去。
孔宣巋然不動,背後五色氤氳閃爍。
便見着番天印陡然消失在半空中。
「貧道的番天印!」
廣成子駭然驚聲。
竟絲毫聯繫不上番天印了。
「還我番天印來!」廣成子又祭出仙劍靈寶朝孔宣殺去。
五色氤氳後,仙劍亦消失不見。
眾仙俱驚,心中暗道:「不可力敵,退!」
眾仙暫時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