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嗡!
大羅金仙巔峰道韻激盪而起。
趙公明祭出定海神珠,喚來黑虎,便要出城突襲西岐帥營,直奔燃燈棺材板,活捉燃燈,借乾坤尺一用。
申公豹連忙拉住了趙公明,「公明兄,哪裏去?」
「借乾坤尺一用啊。」
「借來的,哪有自己的用的舒坦?」
趙公明神情一愣,「公豹的意思是?」
「此事得徐徐圖之,不可操之過急。」
「咱們就等燃燈親手把乾坤尺送上門來。」申公豹露出神秘笑容。
趙公明:「親手送上門來?這燃燈…這麼慷慨的嗎?」
與此同時。
西岐後營。
太乙真人趴在軟塌上,周身道衣支離破碎,臀後血肉糜爛,汁水橫流。
臉色陰翳無比,青筋暴起,「趙公明,安敢如此折辱貧道?」
「貧道恨不得食汝肉,噙汝皮,飲汝血!」
「貧道與汝不共戴天,此仇不報,枉為仙人!」
一旁,赤精子、慈航、文殊、普賢等金仙周身道衣亦是破碎,盡顯潦草狼狽。
南極仙翁、廣成子面色亦鐵青無比,「趙公明他一人便打的闡教一眾金仙毫無還手之力,若是傳將出去,麵皮還要不要了?」
「豈不是告訴洪荒萬眾生靈,崑崙十二金仙不如截教一外門大師兄?」
「怒火中燒!」
「必要滅殺趙公明!」
這時,陸壓從營外走進。
廣成子見這個披毛帶羽的禽類走出,冷哼了一聲,表達不滿。
「什麼狗屁金烏,什麼狗屁妖族太子。」
「連當年帝俊、太一萬分之一都不如,妖族有金烏太子,有不如無。」
「今日趙公明如此猖狂,陸壓竟還一直躲在軍後,連出手都不敢出手,膽小如鼠。」
「難怪妖族躲入了十萬大山中,還妄想中興妖庭?呵!怕是離覆滅之日不遠了。」
陸壓面色平淡,自是從廣成子的冷哼中聽出了不滿,解釋道:
「那趙公明身懷異寶,法力無窮,非修士多便可勝之,縱使貧道亦不敢說有十足把握能拿下趙公明。」
「且貧道公然出手,恐怕會引來諸多麻煩。」
陸壓出山相助闡教,不過是想得個闡教支持,若是明面打殺截教弟子,恐惹上清聖人心生怨恨,於妖庭不利。
經過七重孤獨與磨難,陸壓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仗着父兄、叔父肆意妄為的熊孩子了。
行事處處需為族人考慮。
赤精子、慈航、文殊、普賢等皆是心生不屑,露出鄙夷,「說白了,還是懼怕沾染因果,膽小如鼠,沒什麼好說的。」
今天若陸壓出手助陣,必然已拿下了趙公明。
後營中,陷入了寂靜。
闡教眾仙對陸壓的態度發生了截然變化。
陸壓見此,無奈搖頭,深嘆了一口氣,「若想得闡教支持,此番倒是無法避免了。」
陸壓走上前半步,緩緩開口道:「貧道有一法,可擒拿趙公明。」
廣成子、南極仙翁聽着陸壓開口,臉色稍緩和一些,問道:「是何辦法?」
一旁的燃燈則開始心急了起來,「拿下趙公明?定海珠異寶必定落入廣成子等仙手中,按照元始秉性,貧道定與靈寶無緣」
「不行,貧道必須得想個辦法,趙公明就算是死,也絕不能落入闡教仙手中!」
陸壓身着一襲烏金色長袍,面容嚴肅道:「吾金烏一族有一秘法,名為釘頭七箭書!」
「何為釘頭七箭書?」
「需在軍營內,立一高台,台上結一草人,人身上書敵人姓名,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腳步罡斗,書符結,印焚化,配以金烏秘法,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午時,敵人三魂七魄盡喪,陷入渾噩。」
「屆時,中咒之人宛若凡人,若拿箭去射,如射敵人本體,草人自焚,敵人七竅流血隕落。」
「若想擒拿趙公明,只需拜散其三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