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處環境幽深的院落內。
「這麼多天了,夏誠那個病秧子應該已經差不多歸西了吧?」一名美艷婦人躺在一個男人的肚子上,呵呵直笑。
夏家三女的母親在生下夏甜後便撒手人寰。
為了給夏家開枝散葉,老太太給夏誠續弦,娶了官家小姐水琴為妻。
婚後,兩人相敬如賓,琴瑟和鳴,一時間被傳為京城佳話。
水琴身下的男子壞笑一聲。
「多虧了嬸嬸你十年如一日地給夏誠服用慢性毒藥,讓他死不了也活不成。」
此人同樣是夏家嫡系之一的夏子盛。
當年夏子盛這一脈爭奪家主之位失敗,後來逐漸沉寂。
到了夏子盛這一代已經勢微,淪落到比夏家旁系差不了太多了。
忽然,夏子盛的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直接坐了起來,臉上出現一絲陰霾。
「怎麼了?」水琴兩隻修長的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替他輕輕揉捏。
「夏誠那個病秧子好了。」
「啊?那怎麼可能?我可是每天給他吃五毒門的毒藥啊,就算是先天境強者,也早該死了。」
夏子盛眼裏閃過一絲陰狠。
「那就不知道了。看來得提前發動了,在夏誠和老太太回京之前就要把局面控制住。」
「夏誠,當年我爺爺被你們這一脈百般羞辱,只能客死他鄉。很快,這些賬就能好好算一算了。」
花旗國,fib 總部,一張長桌上,兩人隔着遙遠的距離談話。
「鮑威爾,這次國主大人很生氣。大使館的衛隊被殺,夏國已經騎在了我們花旗國的頭上拉屎。」
花旗國的五星上將麥克爾瑟將拳頭在桌上狠狠敲擊。
fib 的負責人鮑威爾穿着休閒服裝,手裏端着一杯咖啡,顯得很鬆弛。
「麥克,不要那麼緊張。夏國人不過一群老鼠,隨便嚇一嚇他們就得屁顛屁顛地來向我們跪下認錯。」
「最近我們花旗的經濟不是又不好了嗎?讓經濟部門那邊再起草幾個制裁夏國的法案,他們不是很擅長這個嗎?」
鮑威爾笑了笑。
花旗國的人一向好吃懶做。
這個國家能夠持續不斷運轉,全靠對世界其他國家進行吸血,尤其是夏國這樣的國家。
每次花旗國的經濟不行了,就會展開對夏國的制裁。
夏國為了息事寧人,最後只能答應花旗國的條件,購買對方的國債,白花花的銀子送過去,維持花旗國的高福利。
不僅如此,花旗國還四處挑起戰爭,然後向弱國傾銷倉庫里滿是灰塵的武器,賺得盆滿缽滿。
大使館的幾百個衛士而已,死了也就死了,跟花旗國即將得到的利益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麼。
麥克爾瑟搖了搖頭:「鮑威爾,如你們所說,我們早就向夏國施壓,進行經濟制裁併且封鎖他們的高端科技。」
「不過那該死的夏國居然拒絕了我們友好的建議,打算頑抗到底。」
鮑威爾喝了口咖啡,露出詫異之色。
「哦?夏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硬了?」
麥克爾瑟憂心忡忡:「國主的智囊團懷疑夏國在尖端武器上面有了突破性進展,所以已經無懼我們花旗國。」
「國主的意思是讓你們 fib 去一趟夏國,查明此事,順帶把殺我們花旗人的兇手抓回花旗。」
「去花旗抓人?這可不容易啊。」
鮑威爾的手指在桌上有節奏地敲擊。
夏國雖然在國際上很少惹事,一向平和示人,但這些年來,其他國家派去夏國的情報人員幾乎全軍覆沒。
連國際上排名前幾的僱傭兵團都不願前往夏國這個龍潭虎穴。
「這可是國主的命令。」麥克爾瑟冷聲道。
鮑威爾將一根雪茄放在了嘴裏,一條腿直接搭在桌上:「少拿國主來壓我。要是這次的事情處理不好,國主也得退位讓賢。」
「想讓我的人到夏國去冒險,得加錢!」
麥克爾瑟將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