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已有家族在暗中盯着我們的人了。」
一處隱秘之地內,數道蒙面身影正匯聚其中。
在聽見其中一人的稟報之後,為首男子口中發出一聲驚疑:
「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嗎?是哪個家族?公羊家嗎?」
稟報之人搖了搖頭:
「是一個叫做亂葬山陳家的中等家族,據我們的人打探,這陳家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家族發展至今,僅用了十年左右的時間,據說如今族中已有數個內罡境武者,那永安城,便是受此族管轄,近幾日盟內派去此城的武者,便是被此族所發現。」
「哦?」
聽見下方之人的匯報,為首男子口中發出一聲驚疑,同時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下方很快有人開口道:
「大人,此城偏僻,這陳家實力不強,且頗為低調,並且族內並無御氣境高階武者,好似與那些上等家族也並無牽連,我盟初入此地,何不暗中將這陳家剿滅,將其發展為我盟駐地?」
此話一出,一旁的另外兩人亦是附和道:
「此法甚好。」
「我也覺得可行。」
為首男子聽後卻是緩緩搖頭:
「暫時不可,別忘了我們此次前來的目的,而且此地眼下的局面,正是我盟動手的大好機會,萬不可打草驚蛇,從而因小失大。」
下方幾人聽後也是微微點頭。
「大人,那這陳家呢?該如何處理?」
「無需理會,他們既然並沒有其他動作,想來還不知曉我等的存在,一切照舊,讓下面之人機靈些便是。」
「明白!」
隨着幾人身影的消失,此地很快便恢復了安靜。
「小友昨夜可還睡得安穩?」
長留村中,走出木屋的陳清河很快便碰見了長留村村長。
面對着村長的詢問,陳清河開口說道:
「勞煩村長關心,昨夜一切安好,只是我昨晚起夜時不慎扭到了腰,之後幾日怕是無法趕路了,哎。」
說完,陳清河面有嘆息。
村長看着扶着腰的陳清河微微一愣,但隨後卻是笑道:
「這有何妨,小友若是不嫌棄,之後幾日在我長留村住下便是。」
「如此就多謝村長了,在下黃河,不知道村長貴姓?」
「老朽姓趙,我長留村皆是此姓。」
「那之後幾日,在下就叨擾了。」
見村長離去之後,陳清河遙看四周,嘴中發出一絲輕笑之聲。
既然那什麼烏家之人不想讓自己留在此處,那他就偏要留在此處,他倒是想看看那烏家之人在搞什麼鬼。
隨後陳清河便在這長留村住下,在觀察村中村民的同時還不忘習練一番血河宗的幾門戰技。
不過據二叔所說,想要將這些戰技帶出去需得習練至完美程度,那未免也太難了一些。
要知道就連家族如今的太祖長拳,不少族人也只是大成階段,尚未達到完美。
似乎戰技在大成與完美之間,還有着一道看不見的鴻溝,即便是他也沒有太大領悟。
但他聽說清猛在這門戰技上有着一些獨到的理解與進步,等清猛出關之後,倒是可以與其交流一番。
陳清河觀察兩日後,卻是並無太大發現。
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那烏家之人就藏於村中,不過若是他有心隱藏,短時間內,陳清河也難以分辨出來。
但就在陳清河習練戰技之時,院外卻是突然傳來堆積着的柴火落地聲。
聽聞動靜的陳清河一躍而出,很快便看見了正偷偷摸摸站在柴火堆後面觀看着自己習練戰技的孩童。
這兩日陳清河已然將村中情況都打聽清楚了。
這孩童乃是村中孤兒,名為趙小虎,平日裏跟隨着村長生活。
見自己被發現之後,趙小虎臉上有着一絲羞愧,但轉而卻是盯着陳清河道:
「你明明就是武者,為什麼還要騙我一個七八歲的孩子。」
陳清河啞然失笑,只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