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
當陳興震趕到良田時,迎面便看見面帶憂鬱的陳天余。
這讓陳興震心中微涼,看來情況不是太好。
「怎麼回事?」
陳興震開口問道,臉上仍舊鎮靜。
「族長,最近天氣轉冷,這些血米已經兩日未曾生長了。」
聽見情況之後,陳興震快步走向良田之中,查看着血米的生長情況。
兩個多月的時間,原本還只是幼苗的血米植株,如今已有半人多高,並且在這些植株的頭頂,已經結出了稻穗,這些稻穗呈現淡紅色。
放眼看去,數畝靈田宛如一片血海,在微風中搖曳生姿。
按理來說,如今已經到了血米的結實期,只需再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稻穗之中便會慢慢長出血米,同時稻穗的顏色也會變成深紅色,待稻穗變得飽滿,差不多就可以採收了。
可當陳興震彎腰將稻穗扒開,裏面卻是呈現乾癟狀態。
很明顯,隨着天氣轉冷,這些血米不再生長,哪怕現在已經開始結實了。
陳興震又查看了一下其他血米,情況大多相同。
有的稻穗裏面米粒極小,更多的則是還沒有長出血米。
如果放任不管,這些血米的狀況只會越來越差,族中這兩個月來的努力也會功虧一簣。
此時在旁的諸多族人也是束手無策,畢竟往年並沒有這種情況,因為那時候他們都會避開這個天氣,提前種植。
見其他族人都看向自己,陳興震知道,他必須想個辦法。
在思索少許,陳興震心中有了主意,隨即開口:
「讓族人將良田四周全部用泥土圍起來,看能否有救。」
「好!」
聽見族長所說,眾人紛紛開始行動。
但陳興震臉上卻並無太大喜色,雖然這樣做可能會讓良田中的溫度增加一些,可隨着天氣的轉變,溫度只會越來越冷。
陳天余同樣明白,但眼下好像也沒了其他解決辦法,不妨一試。
實在沒辦法,也就只能放棄了,只是這會極大地影響家族的發展。
看着忙碌起來的族人,陳興震囑咐了一番之後朝着家族走去。
良田範圍不小,哪怕只是在外面圍上一圈土牆也不是容易之事,而且這些土牆還不能太矮,起碼得將生長起來的血米擋住。
他準備回去抽調一些族人過來幫忙。
心中頗有些焦急的陳興震很快便回到了家族,將不少空閒的族人全部派去良田中。
還沒等陳興震歇息一下,便又有族人來報:
「族長,最近家族之人,好像在練習一種新的戰技。」
「?」
陳興震朝着稟報的族人投去疑惑的目光。
一月之前,他便已經將完全記錄下來的兩門新戰技發放下去,而新戰技發放之後,不少族人都已經開始練習,由於兩種戰技品階並不高。
如今族中的凝血境武者皆已掌握,只是不夠熟練,就連家族的不少淬體境武者也有所收穫。
可現在卻是告訴他族人在練習新戰技,這讓他不得其解,急忙問道:
「是何戰技?」
稟報的族人搖了搖頭:
「肯定不是族中之前就有的三門戰技。」
聽見此話的陳興震更是有些摸不着頭腦,族中除開這三種戰技之外,難道還有別的戰技?他是族長,他怎麼不知道?
陳興震當即喚來幾位族人,詢問情況,很快便得知了新戰技的來源,據說最先是從族中的陳清河與陳清猛口中傳出。
這讓陳興震心中隱約生出些許不妙的預感。
只因陳清河從小就不安分,當日神樹下面那兩把開山刀,他懷疑就是陳清河做的好事。
不過當時神樹初生,他並未追究,不曾想現在族中又多了一門新的戰技。
陳興震面色頗顯凝重,戰技可不是什麼大白菜,每一門戰技,都是無數武者經過無數次實驗才得來的。
許多戰技,往往都是家族一脈相承,這樣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