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淑驅完毒後,又幾次刺殺窩闊台,但每次都找不到窩闊台。與此同時,鐵木真死於江湖人物的刺殺引起了草原諸部落的震動——草原上的部落首領從來都是死於戰場,從未有部落首領死於江湖人物的刺殺過。始作俑者,其無後乎!今日言淑能刺殺鐵木真,明日自然也可以刺殺其他部落首領。
言淑受到草原諸部落的共同排擠,又始終找不到窩闊台本人,心中尋思:「看來我短時間內是殺不了窩闊台了,能夠青史留名的人果然不是這麼好殺的。而且我在這裏花的時間已經夠多了,該去找相公了。我不如先找到相公,再和他商量該如何對付窩闊台。」
言淑離開草原,來到長城以內一路打聽向言的行蹤。這日,言淑來到臨安郊外,只見在官道之上,從對面過來一匹看起來隨時都可能倒下的駑馬拉着一輛快要散架的破馬車,馬車之後的一匹騾子上擠着兩個面黃肌瘦的宮女,再後面則是上百名盔甲明亮、鮮衣怒馬,看起來氣勢不凡的官兵。官兵中領頭的那名將領四十來歲年紀,滿腮虬髯,挺胸凸背,倒也頗為威武。
言淑不願多事,避到路旁,讓官兵先過。哪知那將領看到言淑,伸手找來兩名官兵,耳語一陣。兩名官兵離開隊伍,來到言淑面前,笑呵呵的道:「小娘子,你有婆家沒有?我們將軍請你過去說話。」言淑因為長久找不到向言,心中已十分焦躁,現在又見有人調戲自己,頓時大怒,喝道:「滾!」兩名官兵臉色一變,威脅道:「小娘子,我們將軍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見這兩名官兵敢威脅自己,言淑一把抽出一名官兵腰間的佩刀,一刀斬去,兩名官兵都應聲而倒。一旁的將領見到他派去找言淑的兩名官兵被言淑所殺,大喝道:「大膽。殺害官兵等同於造反,你這妖女是要造反嗎?來人,將這反賊拿下。」左右官兵朝言淑圍去,將領又在
後面喊道:「活捉反賊!」
「獨孤九劍」最擅長虐菜,言淑精通「獨孤九劍」,怎麼會怕這些官兵?不到片刻,言淑殺死二三十名官兵,其餘官兵一鬨而散。將領見勢不妙,轉身欲逃。言淑擲出手中長刀,正中將領脖子,將將領的人頭砍下。
言淑暗暗搖頭,心道:「這伙宋兵跟草原上的蒙古兵相比,除了裝備勝過對方外,其餘的當面比如作戰技能、團隊配合、作戰士氣等,都一無是處。也難怪大宋會被蒙古滅亡,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裝備。」
言淑朝馬車走去。馬車後騾子上的兩名宮女被嚇得緊緊擁抱在一起,瑟瑟發抖。馬車上有一名男子,看着步步走近的言淑,咽了口唾沫,強道:「姑娘,冤枉你的人是史震,已經被你殺了。本王可沒有得罪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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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二十出頭年紀,倒是一身貴氣。言淑看着男子,心中甚疑:「這人說他是王爺,只怕未必是假的。只是他既然是王爺,那為什麼他乘的馬車如此破小?」道:「你是誰?」
原來這男子是趙竑,是宋寧宗之子。宋寧宗死後,史彌遠勾結宋寧宗的皇后楊皇后篡改遺詔,立趙昀為偽帝,封趙竑為濟王,令其出居湖州。被言淑殺死的將領名為史震,是史彌遠的族侄,奉史彌遠的命令押送趙竑赴湖州就藩。
言淑道:「你怎麼知道趙昀能當上皇帝是楊皇后和史彌遠篡改了遺詔,而不是先帝把皇位傳給他的?」趙竑叫屈道:「偽帝不是我父皇之子,他是沂王養子,連我父皇的侄子都不算。我父皇不把皇位傳給我,反而傳一個連侄子都不算的外人?」
言淑點頭,心道:「趙竑說的有些道理,只怕這趙昀還真是楊皇后和史彌遠篡改遺詔擁立的。趙昀似乎是歷史上的宋理宗,史書記載,這宋理宗是個昏君,對南宋的滅亡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既然歷史已經證明了趙昀干不好皇帝這個職位,那為什麼不換個人試試?
」
言淑看了一眼趙竑,想到:「就算趙竑再差,難道還能比趙昀更差?再說這皇位本來就是趙竑的,趙昀將皇位還給趙竑也是應當。而且因為我的失誤,讓成吉思汗出世令蒙古一統,我一直心中不安。趙昀是擋不住蒙古了,那就換趙竑試試。倘若趙竑能擋住蒙古,也算是我對中原漢人做的補償了。」
言淑對趙竑
第二百六十一章言淑往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