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神尊,居然屈尊降貴的做這種事情,換誰都能被嚇着。
古胥老實的交代,「我去月老殿拿了些東西,這次定不會讓你受傷。」
捏着蘇漾的腳踝便拖回到了自己身邊,蘇漾想爬走又被壓了回來。
「不要!你都學了些什麼東西!」
蘇漾只是過於羞恥,他甚至能想像得到古胥從那裏拿了些什麼。
難怪那日起身後,身子乾爽,原來是古胥去了一趟月老殿。
蘇漾掙扎着,「你同月老說了什麼?」
古胥絲毫沒有停頓,「我同他說我有個好友有了伴侶,如何能讓伴侶喜歡。」
蘇漾:「……」
這月老見過不少男歡女愛,又怎麼不懂。
蘇漾累了,半掛着外袍躺在床上,人淡如菊。
……
魔界,沒有白日,只有無盡的血月。
佈滿了黑影,穿梭在上空,陰風陣陣,鬼影亂撞,寒冰之下沒有一絲溫暖。
大殿內傳來聲嘶力竭的吶喊,是那魔界公主甦醒了。
「你們憑什麼!憑什麼!」
被鐵鏈拴着的公主,滿身的傷痕。
下面跪着一排又一排的魔侍,而正前方站着幾個人。
一個紅色衣袍的女人,滿臉愁容,小聲的啜泣着。
而另外一邊是狠着心,不敢看自己女兒的魔尊。
「那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要扔棄,我要去尋他,兩萬年了,他應當長大了才是,我就看了他一眼,那雙漂亮的眼睛,和他一樣。」
「住口!」魔尊轉過身來,「你初初醒來,便試圖逃出去,你知道現如今逃出去多少魔界生靈!」
被捆綁的女子似哭似笑,「他是你的孫子,你就這樣將他扔在了戰場上?」
魔尊不答,甚至不敢看自己的女兒。
「好,你既然不要他,那也不用要我了。」
女子像是徹底失望了,沒了生氣。
紅衣女人伸出了手,「我的蘭兒,你怎麼就這麼固執。」
魔尊氣急了,帶着一眾人等離開了這裏。
過些日還有昆吾山的弟子前來,他們不敢造次。
那一次的神魔大戰,帶軍的魔尊早就沒了,否則哪輪得到他這個偏房繼位。
但哪怕如此,他們也不會對着仙界俯首稱臣,這是他們最後的尊嚴。
待魔尊離開,魔後瞧着女兒難受,垂下的眼眸最終做出了決定。
「去吧,去將他尋回來。」
女人抬起頭,看着自己母親。
魔後忍不下心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魔山深處,那孩子被扔在了那裏,趁仙界還未將封印加固,快去吧。」
臨走前,還將身上的一個東西拿給了女人,魔後才離開。
那是神通鏡,可根據氣息查找到自己想找的人。
魔界公主出逃的事,不到幾日便傳去了昆吾山。
青華再去報,卻聽聞古胥下了山。
至於為何下山,便不得而知了。
只是青華以為,他的師尊定是因為魔界公主出逃一事,追到了魔山。
定是如此。
驕陽城內,熱鬧非凡,叫賣的商販都帶着笑容。
一活潑的少年郎拉着一個板着臉的男子,小跑着到了甜點鋪子。
「我要吃這個!」
古胥付了錢,拿了兩盒,其中一盒給蘇漾打開了。
這裏曾經是臨近魔山的城鎮,當年因為神魔大戰,導致這裏民不聊生。
昆吾山接濟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