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好消息。
所以老管家忠叔的興奮和激動,她並不在意,只淡定地問,「忠叔,什麼事情值得你這般激動?」
「你妹妹來了。」忠叔知道她一直掛念着雲舒,連他也跟着高興起來,「跟小雲一起來的,還有你妹夫李宴。」
喬蕎放下手中盛着核桃露的杯子,突然激動得雙眼一紅,「雲舒在哪裏呢?」
「剛剛門口的保安用對講機跟我請示,說是你的妹妹來拜訪。那新來的保安不認識小雲和李宴二人,所以沒敢放進來。我讓他趕緊放進來。」忠叔應聲的同時,只聞有車輛開進來的聲音傳來。
眾人從餐廳的落地玻璃窗望去。
果然見李宴停好了車,下車時快速繞過車頭,給坐在副駕駛室的雲舒開了車門。
從車裏走下來的雲舒,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見雲舒走起來路十分精神,眼神里也有光,不由都有些疑惑。
最先問出聲的,是喬長安,「媽媽,小姨這是病好了,不再瘋瘋癲癲了嗎?」
「好像是。」喬蕎已經飛奔出去,去迎接自己朝思暮想的妹妹。
終於在電梯口,見到了雲舒時,喬蕎忍不住抱上去。
緊緊把雲舒抱進懷裏時,喬蕎已淚流滿面。
那是興奮激動又高興的淚水。
「雲舒,你這是痊癒了嗎?」
「快讓姐姐看看。」
她把雲舒打量了個遍,見她眼中不再渙散無光,和她有着同樣激動欣喜的淚水,她更加欣喜若狂,「好起來了就好,好起來了就好。」
後面跟着走來的商陸,打量了雲舒身邊的李宴一眼。
那眼神,頗帶有疑惑和責怪之意,仿佛在說:你們怎麼來了?
李宴是愧疚的,他答應了商陸要帶着李遇永遠不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除非安安嫁人之後。
但這一回,他決定聽從兒子的安排,留下來,哪也不去,就在鵬城。
李宴把商陸拉到一邊,說了一句,「商陸,孩子們的事情就讓孩子們以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吧,我們大人就別插手了。」
「你什麼意思?」商陸問,「李遇決定和安安複合,他拿什麼跟安安複合,又拿什麼給安安幸福?」
李宴沒有回答,瞧着喬蕎已經把雲舒迎進了電梯,他也跟了進去了。
進門以後,雲舒拉着喬長安坐下。
她打量着這個原本順利的話,應該成為她兒媳婦的女孩子,心中百感交集。
「安安,我想不到你就是姐姐遺失多年的女兒。」雲舒感慨道,「要是早知道,我早就帶你回國了。」
「小姨。你能好起來,我很開心。你身體怎麼樣,睡眠好嗎?」這是喬長安第一次正兒八經地稱呼雲舒為小姨,以前她都是瘋瘋癲癲的,根本認不出她來。
兩人一問一答聊了幾句,雲舒開始進入到主題,「安安,我和你姨父還有李遇決定哪也不去了。之前的別墅已經賣了,我們決定在你家附近租個房子住,以後就以親人的名義相處着。我們本來也是親人。李遇也不會再躲了,他要我轉告你,以後」
說到這裏,雲舒哽咽,「以後就把他當成你表哥吧,他本來也確實是你表哥。」
兒子決定不再躲避喬長安,而是以親人的名義留在她身邊。
是要喬長安學會面對事實。
他們兩個是不可能再破鏡重圓了。
「安安,你也別怪阿遇心硬,他也有他的苦衷」說到這裏,雲舒泣不成聲。
喬長安連連點頭。
她從茶几上抽了紙巾,給小姨擦拭淚水的時候,自己也是無比哽咽的,「小姨,我懂,我都懂。」
家裏的一切風波,都是由她而起的。
也該由她來平息這一切的風波。
從今往後,她會放下感情的事情,好好愛自己的家人,好好鑽研博大精深的中醫。
中華的瑰寶應該被傳承下去。
她在中醫這方面有着極高的天賦,她應該做點什麼才行。
「你們不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