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在喬蕎滿臉疑惑地瞧着對方好幾個人時,對方同時哈哈大笑。
笑她連自己老公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
礙於溝通間的障礙,又礙於她對這幾個男人還有威脅作用,他們暫時沒有對她兜底。
篝火堆面前。
幾個男人繼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跳躍着的火苗下,映着喬蕎謹慎又戒備的小臉。
不管這幾個男人為什麼擄走她,不管他們說的商陸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身份,她都必須想辦法逃走。
目前看來她尚且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保不准這些人接下來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趁他們喝得有幾分醉了。
喬蕎藉機要去尿尿。
通過幾天的接觸,她比的動作,這些人也知道了。
其中一個人帶她去尿尿,在旁邊看着她。
喬蕎選的尿尿的地方,靠在瀑布邊上。
水流湍急,亂石鋪墊。
跳下去,一定會有生命危險。
不是被急流沖走,定是撞在石頭上非死即殘。
這麼深的水,要是撞暈撞殘了,就算會游泳,也會被淹死。
但她必須跳下去。
假裝小便完,她從草叢堆里起身,一個飛身扎過去,往下縱身一跳。
有四五分醉意的大鬍子男人,想追上去。
已經來不及了。
亂濺的白花花的水流,很快將喬蕎嬌瘦的身影徹底淹沒。
站在瀑布懸崖邊上,朝下一望,什麼也看不見了。
三個多小時後。
天色依然又黑又暗。
九死一生的喬蕎拖着疲憊的步伐,穿梭在荒蕪的叢林裏。
全身的衣服依舊是濕淋淋的。
深更半夜的風吹過來,像刀子一樣刮過。
又累,又餓。
快要撐不住了。
她緊緊抱着自己的雙臂,想要獲取一點溫暖。
卻感覺自己像冰塊一樣,指尖冷得發麻發木,快要沒知覺了。
灌木叢傳來混亂的腳步追趕聲。
還有她聽不懂的鳥語。
是那群擄走她的男人追上來了。
她忙跺了起來。
草叢裏尖銳的樹枝與利葉,割傷了她的臉,脖子,還有手背。
咬着牙,忍着。
一雙大掌,忽然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巴。
扭頭一看,喬蕎整個人瞪大眼睛。
那驚訝到極點的眼神,似乎在說:怎麼是你噓!何啟東比了個讓她噤聲的手勢。
她點點頭,何啟東這才鬆開她。
人走遠了,喬蕎才敢低聲問,「何啟東,你怎麼會在這裏」何啟東戒備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豎着耳朵聽着周遭的動靜。
確定那伙擄走喬蕎的人,確實是走遠了,他依舊不敢鬆懈。
拉着喬蕎的手,往反方向走。
足足有七年半的時間,何啟東沒有再牽過這隻瘦長的手了。
扣緊在掌心裏,何啟東心裏百感交集。
原本是準備牽着這隻手,一直到老。
等他們都老得走不動路了,他還要牽着她,一起過馬路,一起去菜市場買菜,一起逛公園,一起看夕陽。
如今,喬蕎卻成了鵬城首富的妻子。
何啟東沒有資格再牽着她。
但此時此刻,何啟東縱容了自己一回,明明感覺手中的喬蕎在掙扎反抗,卻還是緊握着不放手。
就讓他放縱一回,越界一次。
再好好地感受一下,她的手在他的掌心裏的感覺吧。
「何啟東!」喬蕎停下來,手從何啟東的掌心裏,硬掙脫開。
「何啟東,首先,我很感謝你能出現在這裏。
我猜你肯定是來救我的,否則不會這麼巧合。
我真的要感謝你。
」心中有很多疑惑,待解開。
但喬蕎首先強調,「我老公很會吃醋,要是知道你這麼牽着我,他估計會氣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覺。
我跟在你身邊往下走就行了,你別再牽我的手了。
」「你真的很在意商陸。
」何啟東心在滴血。
「當然。
那是我老公,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喬蕎聲音不大,卻很堅定。
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一樣,扎在何啟東的心裏。
怕那伙人返回,何啟東沒時間傷感。
見她冷得瑟瑟發,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一,披在她肩上。
忙又說,「那你跟緊我,我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喬蕎是冷得快不行了。
何啟東的衣服,她沒有再拒絕。
這一路上,喬蕎不問何啟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一句話也不問。
何啟東邊走,邊疑惑,「你就不好奇,你為什麼會被擄走,我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回去後,商陸肯定都會告訴我的。
」她相信商陸。
這樣深的信任,被何啟東看在眼裏。
呵!她最信任的人,其實一直都在欺騙她。
但何啟東不準備揭穿商陸。
商陸說了會好好待喬蕎,他願意相信商陸。
二百多公里以外。
商陸被秦森砍了後頸暈過去後,只睡了幾個小時。
醒來第一件事情,拉着身邊守着他秦森,忙問,「有喬蕎消息了嗎」秦森也是累了。
皮鞋沒脫,倒在商陸的床邊,跟着睡過去。
醒來時,懵懵的,揉了揉眼睛,「商陸,你是沒磕睡的嗎,天還沒亮你就又醒了。
」「我在問你話,有喬蕎消息了嗎」秦森任由他很不友好地拎着他的衣
第16章 對不起,真的不該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