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某一處,男人看着視頻里的場景。
視頻里是仲夏,還有一些外人。
他能聽到那些人在說什麼,嘴角勾了一下。
他對於這個師妹有一種強烈的掌控欲,本來是想趁着混亂,把對方接到自己身邊的。
但是其他地方哪裏有地下室好呢,這可是他從小就計劃着要囚禁她的地方,算是耗費了他的心血才打造出來的。
沒有比這裏更出色的金絲籠了。
視頻里的人大概知道他們也在被人監視,說話的聲音很小,大多數時候都用手機文字交流。
男人看着監控,一點兒都不着急,他清楚仲夏無法離開,只要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的心情就很不錯。
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逐漸失去尊嚴,被教得如此聽話,這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嘴角彎了起來,有人在外面敲門,說是有客人來訪。
他的眉心皺了一下,走出了這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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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一樓客廳時,他看到了坐在大廳的泊,以及總是形影不離的淮。
「什麼風把你們兄弟兩個吹來了?」
泊抬頭看着他。
他此前之所以沒跟陸曄起正面衝突,就是因為這個男人。
男人叫夏天,跟研究基地有關係。
在bk組織里,他和這個男人是唯二跟那個地方有關係的人。
夏天本人擁有禁閉島,這些年一直在給研究基地輸送實驗要用的人,在研究基地有着一席之地。
既然兩人都跟研究基地有牽扯,他自然沒必要撕破臉。
但誰能想到,最先撕破臉的是陸曄那小子。
「夏先生,陸曄呢?」
泊的臉上很溫柔。
「遭受一整天的酷刑,死了,屍體被人丟在外面,至於有沒有被炸彈毀壞,那就得看他的運氣。」
說話間,對這個他看着長大的小子毫無任何憐憫。
泊瞭然挑眉,輕笑。
「我還以為夏先生對他會稍稍心軟。」
但是這個男人對誰都不會心軟。
夏天沒說話,在一旁坐下。
他深知,他曾經對一個人心軟過,那個人就是他的師妹仲夏。
可惜對方不識抬舉,所以變成他手裏的玩物也是活該。
萬般皆是命,半點兒不由人。
夏天看向這對兄弟倆,研究基地十分神秘,但他清楚,這兩人一定是裏面的人,至於具體是哪位負責,他暫時還不清楚。
畢竟在那個地方,沒有人會互相通消息,每一個人的檔案都是保密的,除非高層之上的高層才清楚。
泊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這次我會失敗,就是因為陸曄,他死了,我倒是有些惋惜。」
那小子有些本事,而且狠辣的勁兒趕得上夏天。
誰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幫盛眠,就像是中邪了一樣。
人性這個東西,果然複雜。
「兩位今天來的目的是?」
「我想確認,仲夏是不是還活着。」
泊笑着說出這句話,眼神毫不猶豫地看向夏天。
在爆炸發生的前幾分鐘,他已經知道仲夏在禁閉島。
而禁閉島是夏天的地盤,只有他能將仲夏藏這麼多年。
現在呢,仲夏到底是死,是活?
夏天的臉上沒有任何波動,「你這些年一直在找她,怎麼,還沒斷奶?」
這是在諷刺他。
當年是仲夏將泊帶回bk的,但是仲夏消失之後,他並未表現出傷心,而是抓緊時間握住了bk的勢力。
聽到這話,淮也好奇的盯着泊,他也想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執着去找仲夏。
先前還故意折騰出那麼多事,將仲夏的女兒玩弄於鼓掌之間。
到底是為什麼呢?
淮的語氣很輕。
「我想知道,現在的我,是不是有資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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