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不知好歹的男人。
何啟東瞬間被激怒,「你什麼意思?」
「婚姻不是兒戲,不是想離就離,想複合就複合的。」商陸臉色黑沉沉的說着。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會主動跟喬蕎復婚的事情,不會重新把她追回來?」何啟東不笨,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冷冷應聲,「這件事情,不歸你管。」
說完,轉身,高冷地離開。
何啟東真想衝上去,再跟他干一架。
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他到底是低估了一個資本家的絕情和冷漠。
權衡婚姻也能像是權衡生意一樣,說棄就真棄了嗎?
何啟東感覺自己看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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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蕎當初還不如嫁給一個普通的打工人呢。
資本家果然是資本家,絕情絕義的時候無人能及。
過了幾天。
炎熱的夏日,喬蕎從外面辦事回來。
從熱浪陣陣的室外回到冷空氣撲面的辦公室,忽然有些不適應。
好冷!
她流產過後的身體,大不如從前了。
忙穿上掛在辦公室的外套。
坐下時手機里來了一通電話。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起來時,是商仲伯的聲音,「喬蕎啊,你怎麼大半個月沒給爸打電話?」
「」喬蕎沒告訴商仲伯,她打他電話時,已經是被他拉黑的狀態了。
那日宋薇被張鴻兵擄走,她就試圖找商仲伯求救。
但電話打不進去。
她相信,肯定不是被商仲伯給拉黑的。
一定是商陸拿了商仲伯的手機,進行的操作。
「還有,你怎麼換號碼了?」商仲伯是問了宋薇,才知道她的新號碼。
喬蕎也不會告訴商仲伯,那日在廢棄的爛尾樓里,她丟了身份證也丟了手機。
只說,「哦,那張卡壞了,就重新辦了一張。爸,這段時間我有些忙,過段時間再去看你。」
說是過段時間,也只是推口話。
商仲伯待她是很好。
但他始終是商陸的父親。
還是少見面的好。
「別過段時間了,你明天來山莊看看我這個沒人陪的老頭子吧。」
「明天啊」
「蕎蕎,你忘啦,明天是爸的生日。」
「」想了想,好像是,喬蕎感到抱歉,「爸,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生日給搞忘了。」
「沒事,沒事。爸就是沒人陪。一個人挺孤單的。想你回來陪我吃頓飯,咱們父女倆也好久沒一起好好地吃頓飯了。」
其實啊,商仲伯根本不孤單。
雖然老伴早走了,但可多人陪他了。
他可以去跟那些老友下棋,打高爾夫,還可以跟農場的工人一起養豬養牛餵雞餵鴨,日子過得可充實了。
為了見喬蕎,他故意找的藉口。
其實啊,也是為了再次撮合兒子和喬蕎重新和好。
又故意可憐巴巴說,「沒事,你要是忙的話,你就先忙吧。爸明天自己切蛋糕,自己過個生日也是可以的,就是太孤單了,你不回來,商陸也不回來。」
「爸!」喬蕎問,「明天商陸不陪你嗎?」
「他啊。」商仲伯開始學起兒子的撒謊本事,故意生氣道,「跟你離了婚後,他就跟個機械人一樣,忙得天天不着家。這麼久就回過看過我一次。明天他還要飛國外。」
「哦!」
離婚後,商陸好像沒什麼影響。
照樣在天上飛來飛去,照樣當他風風光光的鵬城首富。
看來離婚對他並沒有什麼打擊。
喬蕎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難過。
「爸,商陸明天真的不回去嗎?」她再次確定着。
「放心,知道你們離了婚見面尷尬,爸不會騙你的。商陸明天真的要飛國外去辦事。」